民房里,也散的全是强烈的酒气。
此处也正是泗水亭长刘季在沛县的家。
自从那日在赵澈的定亲仪式上,他的脚被摔,第二天又被易小川背到家了之后,
他就一直躺在床上,无所事事,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来,
他每每想到吕雉已经成了赵澈的妻子之后,他就心如刀割般痛苦,
于是,不断的喝着易小川给他买来的酒。
醉了一次又一次。
他试图用醉酒的方式,来暂时的麻痹自己,忘却这些烦心的事情。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
易小川和樊哙结伴走来,来到了刘季的家中,准备看望刘季。
易小川是刘季的结拜兄弟,也是忠实舔狗,
至于樊哙,也是刘季的忠实手下,准备死心塌地的追随这刘季。
一阵强烈至极的酒气,朝着易小川的脸上,倾巢而来。
随即,易小川的脸上,浮现出了担忧的神色。
自从吕雉定亲以后,大哥一直待在家里买醉,好像都没有出过一次门。
眼看着,秦末乱世,离得越来越近。
可刘季却是如此的颓废。
这可如何是好?
将来,万一历史真的被改变了,刘季当不了皇帝的话,他要去抱谁的大腿呢?
慢慢的,易小川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他凑到了刘季的床边,劝说道:“大哥,你不能再喝了,你要振作起来呐,你越颓废,敌人只会越高兴。”
闻言,刘季白了易小川一眼,愤愤不平的道:“吕雉都成了别人的妻子了?我振作起来,又有何用?”
话音落下。
易小川面露难色,陷入了沉思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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