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南善宜还没听懂他要表达什么,现在却听懂了,他话里话外的意思已经不能再清楚了。
他是在告诉她,能被谢洛书看上是她的福气,在怪她不识好歹。
连一旁的玉佛姑姑面色都沉了下来,她上前一步,正欲说些什么,却在看见自家小姐微微抬起来的手时止住了脚步。
若是银燕在这,只怕早已经冲上去撕烂了他的嘴。
南善宜看着对面的海渡,嘴角依旧含笑,只是向来温婉的眸中浮现淡淡寒光。
“先生这话,是他让你说的,还是先生自作主张?”
平静的看着他,语气不卑不亢
海渡一愣,沉默不语。
南善宜明白了,嘴角上扬,轻笑出声。
她缓声道:“你刚刚问我,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未知全貌,不予评论。”
“可你既然问了,那善宜便说上两句。”
含着浅笑的视线和海渡对上:“至少他未在我面前表现出高高在上,也没觉得他的心意是对我的恩赐。”
“他确实身来便居高位,习惯了被人追捧,居高临下,可哪怕很笨拙,他也在尊重我。”
从钟山初遇,剑架在脖子上,他沉声让她穿好衣衫,染血的手帮她系好她怎么也系不上的腰带,坠崖时怒呵着让她放手,让她跑。
再到如今,哪怕不甘心也只是故作凶狠的警告她,我不逼你,你离其他男人远些。
他比他自己以为的要好。
她平静的眼神让海渡有些难堪,他曾舌战群儒,如今却因为一个闺阁女子的眼神无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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