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放着几匹布料,看起来并无特别。
在几人的注视下,南善宜伸手去摸,白皙的手触摸到布料后先是一顿,然后她抬头看向燕管事,眸中划过惊讶。
燕管事笑着解释道:“此物名唤鲛绫,据说五年得一匹,这里一共有三匹。”
“看着虽然就是普通的锦绫,实则内嵌织甲丝,用它做的衣袍可作甲胄。”
“刀刃从上过丝滑而不锋利,可以此卸去敌人部分攻击。”
南善宜将布料从里面拿了出来,听完燕管事的介绍,她垂眸笑道:“如此再好不过了。”
“表哥常在战场,用这个给他做春袍,正合适。”
她抬头看向燕管事道:“辛苦你了,燕叔。”
恰好破坤拿着剑从外面回来了,玉佛姑姑视线落在他垂在身侧还湿漉漉的手上,缓缓移开了视线。
他和以前比沉稳了不少,沾了污秽还知道收拾干净再来见小姐。
她记得他刚被侯爷安排在小姐身边的时候,可没这么细心,在外面打打杀杀回来,一身血污的出现在小姐身边,小姐本就畏血,他把人脸都吓白了。
因为这事小姐那时候还怕了他好一阵子。
破坤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他只是径直走到南善宜身前道:“吓晕过去了。”
“胆子很小,应该没有撒谎。
“
南善宜点头,然后看向燕管事道:“既然如此,商会那边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吧。”
“是。”
燕管事应声道:“那我便把人带回去了。”
“嗯。”
南善宜温和颔。
傍晚,陈义带着一身的伤被人从永元商会的大门口丢了出来。
他站在门口骂骂咧咧了好一会才转身离开,一边为自己以后的日子愁,在永元商会犯了错受了刑被赶出来,整个金陵还有哪个商会敢要他。
回到自己的小破屋天已经黑了,刚点亮蜡烛就被墙边的黑影吓了一跳。
看清是谁后他才松了一口气,上前道:“大人,你可得帮我。”
“我可是为了帮你才丢了差事的!”
昨天忽然有人找上门说要请他帮个忙,一口气付了十两银子,还说只是定金。
永元商会今天要给南府送衣料的消息也是他告诉自己的。
戴着斗笠的黑衣人从阴影里走出来,啪的一声把一袋银子扔在了桌上:“少废话,我让你办的事呢?”
陈义扑过去拿起桌上的袋子打开一看,面上贪婪,将银子紧紧的抱在怀里道:“除了那个带刀的侍卫,其他的都是些丫鬟婆子,连小厮都没有几个。”
黑衣人继续问道:“还有什么不寻常的?”
陈义一手拿出一粒银子张嘴咬了咬,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随意道:“没什么不寻常的,就是普通大小姐……
话语一顿,他猝不及防的想起了那被她漫不经心放在桌上的茶盏,还有那总是擒着笑却让人不敢直视的面容。
他抬头看向黑衣人,支支吾吾道:“我总觉得那南小姐不是一般人。”
“有些奇怪。”
黑衣人追问:“哪奇怪了?”
陈义想了想:“我说不上来。”
“难道是因为她生的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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