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自然,好像真是在为慕笙考虑一样,
南善宜和随春生也没有多想,随春生对慕笙道:“也行,我要先送善宜回去,你便与他们一起吧。”
慕笙笑了笑,温声说好,然后看向南善宜道:“昨天曲子没有听完,改日再续。”
南善宜点头,她昨天既然答应了就不会食言,断没有做到一半撒手不管的道理。
…………
马车内,谢洛书坐在中间正位,海渡坐在左侧,慕笙坐在右侧。
哪怕谁都没说话,气氛也算不上和睦。
海渡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打量,其实他是有些怕谢洛书那疯子又像昨天那样做出什么举动。
气氛僵硬的很,他觉得自己得找些话题,视线落在慕笙腿上的琴上,笑道:“早就听闻金陵慕笙公子一曲千金难求。”
“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领教一番。”
慕笙还没说话,谢洛书先开口了,视线凉凉的落在海渡身上:“在花楼没听够?”
海渡目瞪口呆,他这话何其歹毒,相当于直接拿慕笙和青楼女子风尘卖艺比较,可是这两者怎可同日而语。
真是疯了,专拿刀往人心窝子戳是吧!
下意识去看慕笙的神色,只见他不卑不亢的看着谢洛书,平静道:“琴技拙陋,自然是入不了世子的眼。”
“世子身居高位,长安繁华,自是什么好的都听过了。”
海渡哑然,他还担心慕笙吃亏,谁知看着瘦弱单薄,却是个有傲骨的,话里话外嘲讽谢洛书空有优渥家室。
慕笙继续道:“早就听闻宁国公世子天之骄子,少年英才,二十岁就拜大理寺少卿,官至四品。”
“如今一看,倒还真是天之骄子。”
只提天之骄子不提少年英才,嘲讽之意溢于言表。
海渡心中默念,子玉啊,你的名声都要被败坏完了。
气氛更加紧张了,海渡尴尬的笑了笑,跑为上策:“这车里怪闷的,我出去透透气。”
说着起身出了车厢,挤到了格将和马夫之间。
车内只剩下两人,视线互不相让。
片刻,谢洛书淡然开口:“离她远些点。”
慕笙嘴角上扬,不以为意:“我与善宜相识久,世子缘何以为会因为你的一句话便疏远了。”
“还是说世子要以权压人?”
谢洛书面色犀利,杀意尽现,善宜这两个字从他嘴里吐出来,让他格外不如意,他寒声道:“是又如何?”
仗势欺人又如何,他有一百种法子让他余生活的艰难。
慕笙温和一笑,眼底却染上嘲讽:“我一介布衣自然无法抗衡。”
“可是……
他笑看谢洛书:“世子是否也要用这样的手段来逼迫善宜?”
谢洛书眼神凌厉:“什么意思?”
慕笙不卑不亢:“善宜曾经答应过春生,此生都待在金陵。”
“世子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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