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沉的眸子里空荡荡的,没有人知晓他的心思。
今日本来不打算见到她的,因为心里早就有了决定,所以他不会再放任那份念头肆意生长,不再等它自己慢慢平复消散,而是他亲手动手斩断。
可是偏偏她又闯了进来,就这样什么都不知道的闯了进来。
帕巾被鲜血染红,南善宜强忍着不适,将脑海里的滴答声驱逐出去,嘴唇微微白。
药落在伤口上的时候,南善宜看着都疼,面前的人却一声不吭,甚至连颤都没颤一下。
她低头包扎,下意识问道:“你不会疼吗?”
说出来之后才后知后觉,他疼不疼关自己什么事,心中懊恼自己多嘴。
“你说什么?”
谢洛书看着面前低垂的脑袋,他听到了,听到的那一瞬间失神了片刻,回神后忍不住开口问她
“没什么。”
南善宜轻声道,好像方才那句话就是一个错觉一样。
很快伤口包扎好了,南善宜没有耽搁,快起身退到一旁站好。
她这避如蛇蝎的动作让谢洛书眸光一暗。
见气氛尴尬,随春生讨好的看向谢洛书道:“若没什么事,我们就不打扰世子的雅兴了?”
“这样就走了,怕是不妥当。”
谁知谢洛书根本就没打算这么放过她们
他的视线始终落在南善宜身上,或者说本来是打算就这么算了的,可是偏偏她对他避之不及,他忽然就不想就这么算了。
随春生脸上的笑一僵。
她平时再愚钝,这会也察觉到不对劲了,这宁国公世子好像是在针对善宜。
他们之间生过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吗?
知道躲不过去,南善宜心里叹了一口气,上前道:“世子觉得哪里不妥当。”
见她不再当缩头乌龟了,谢洛书眸色略微缓和,抬了抬下巴,示意格将抱着的猫:“我每日精心养着,总得有个说法。”
闻言,抱猫的格将面上一愣,“每日精心养着?”
是指闲着没事就踹两脚?
当然,这话他不敢说出来,公子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南善宜回头看格将怀里惨兮兮的小可怜,光秃秃的头顶无时无刻不在说玉狮的罪过,
自知理亏,她道:“这猫我带回去养着,养好之后再给世子送回来。”
“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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