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震觉得自己终于从鬼门关回来,像条刚从水里爬起来的哈巴狗,摇头摆尾地送贺立川离开。
他往沙发上一歪,露出猥琐的笑。
这贺总是要拿楚画的人赔啊!
公子哥泡妞果然跟凡人不同。
一个亿,阔绰哦!
楚画跟着贺立川出去,司机老周已经打开车门,跟她打招呼。
“少夫人。”
贺立川弯腰坐进车里,挪到另一侧,转头瞥着楚画,“打算靠罚站赔?”
楚画蹙着眉,悻悻上车。
一路上看着窗外,跟贺立川中间楚河汉界,泾渭分明。
真要是列火车,他俩能一个坐车头一个坐车尾。
那仕女俑是贺云庭的心爱之物,楚画惴惴不安。
刚才在里面说自己赔那纯粹是耿直的冲动。
她名下没有任何资产,拿什么赔?
“去哪儿?”
楚画偏过头,问贺立川,声音闷闷的。
贺立川邪魅一笑,眼睛扫过她微微出汗的额头,“卖身。”
“啊?”
“不然你拿什么赔?一个亿!”
贺立川手指随意点着交叠的大腿,慵懒松散。
楚画抬起头,看着窗外迅速后移的街景,心口钝痛。
当初替妹妹嫁给他不就是卖身还债,他在讽刺她。
离婚的事情也该说出口了。
“贺立川,我们……”
“停车!”
贺立川突然不耐烦地对着老周喊。
“是,大少爷。”
车子停在路边,贺立川推门下车,点了根烟靠在车门上抽。
楚画转头看着车窗上他的后背,脑子里不自觉地回忆起曾经趴在那里的感觉。
那时他每天抱她下楼,背她上楼,逗她说不一样姿势才有不一样的感觉。
他会故意问羞涩内敛的她哪个姿势更舒服,不说就不给。
还会逼她叫老公,不叫就不停。
楚画猛的摇头,放在膝盖上的双手我成拳,指甲嵌入掌心,迫使自己忘掉这些。
贺立川抽完烟开门上车,“开车。”
车子到了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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