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妈妈,我是一个独立的人,你也是一个独立的人,我人生的舵是掌握在我自己手里的,不管我是把这艘船开去撞冰山还是沉入大洋,都是我自己的决定,就算尸体沉入海底喂鱼,也是我罪有应得,我不需要第二个人站在我船上对我指手画脚。”
“人活着本来就要面对很多不顺心,我要自己去面对,不用您挡在我前面。”
“我想说的话已经说完了,不管你们同不同意,我和魏时景就是大家看到的现状,至今为止的人生被搅合在一起后揉成一团了,或许我们的未来会跟普通的情侣一样,要么吵架分手老死不相往来,要么凑合着凑合着短暂的一辈子就过去了,无论我们是什么样的结局,都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
“你们上一代和上上一代的恩恩怨怨我们这些孩子就不掺和了,希望妈妈能好好爱自己。”
程酥说完以后就闭上了嘴,施晓禾陪施晓卉去隔壁看二十年不见的老母亲,沈回也出去了。
“酥酥,为什么我们不是恩恩爱爱地过一辈子。”
原本站在门口的魏时景委委屈屈地过来,扒拉着程酥的被子,什么叫老死不相往来,这像话吗?
“这算什么?酥酥的出柜宣言吗?魏哥,我录下来了,要的话拿钱来赎。”
程酿举起手里的手机。
“转了。”
魏时景低头转账,程酿手机响起到账的声音。
“看来哥哥是真穷了啊,这么点你打发叫花子呢。”
程酿一边说一边给魏时景发音频。
“酥酥这么能说,顺便去把我爸骂了吧。”
魏时景一边保存一边打趣道。
“呵,一个事业有成的五十岁中年男人,他自洽的逻辑根本不允许他出现悔过这种想法。”
程醴在短短工作的几年里,见多了这样的一身爹味的霸总,认错是不可能认错的,就算犯法了,那也是国家律法落后和不完善,一定是竞争对手买通上面陷害。
“我觉得我可以出院了。”
程酥摸了一把魏时景靠过来的头,好的那只脚还动了动,至于打上石膏的那一只,在医院养不好了。
“我们直接回学校吧。”
他都说了这么重的话,还几句话把老人家送进了养老院,何燕嘴那么碎,沈回父母还在他们家住着呢,回家估计也是被阴阳怪气的下场。
“好,不过今天走不了,出院要提前跟医生说,走之前还要做一套全面的检查,乖,我们再住一天啊。”
魏时景说完站起来,准备去找医生。
“明天出院需要我们来帮忙吗?”
程酿问道。
“不用啊,我们俩没多少东西,拉上行李箱直接走就行了。”
不对,他走不了,得蹦着走。
“酥酥,我明天也要去上班了,有事情你跟我说,酿酿,走,回家,我今晚的飞机要走了。”
程醴想到上班就叹气,上班,上什么班,人为什么要上班?一想到那些来咨询的客户里面比何燕这个老太太还颠的人有一大把就头疼。
“你忙着回去上班,我又不用。”
屁股长在沙发上的程酿没挪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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