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医生?嗯哼,杨厚邺心想还没将姓秦的真实身份和你说过呢,告诉你吓不死你。
但小白说了,不能对尹夏动硬的。
于是仍旧从容不迫泰然自若心平气和地点头:“你说的婚后要求么?我都能做到。
侯爷是男人,自然要一辈子都要让着女人。”
简直没得聊了。
两人走到一生一次餐厅门口,尹夏突然停下脚步,问他:“如果都能做到,那么我不想在这里吃,我想吃烧烤,如何?”
威风凛凛的杨厚邺俊脸登时一僵。
不知怎么,尹夏倒是喜欢看到杨厚邺的这种反差,总是令她忍俊不禁。
不再看向杨厚邺,转身沿着海滩,闲庭信步地寻了个安静而干净的烧烤摊,坐下,对老板点了些烧烤。
片刻后,一身高档西装的杨厚邺,踢了踢她身边的座椅,没好气的坐了下来。
尹夏拿着纸巾给他擦着他身前的圆桌,一边淡道:“你的洁癖太严重了,哪怕再轻一点儿,我都不会叫你改。
我爸的一个朋友,年轻的时候就洁癖的很厉害,到现在已经五十多岁了,还没结婚。
你就是从小没人管着的原因,所以啊,小孩的教育问题很需要认真对待。”
杨厚邺淡道:“你嫁我了,我就不会到五十多岁还不结婚。
我如果五十多岁没有结婚,那原因就是你不嫁我。
这对你来说,算不算都是你的错?”
一阵风吹过。
尹夏石化当场。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理论?
老板陆续上烧烤来,烧烤味儿迎面扑来,杨厚邺再难控制的皱起了眉。
这对他来说,接受有点儿无能。
他就因为这餐饮问题,都很少在外用餐,就是在外面用餐,都要提前差人严格把控好厨师的干净与否,一切食材都要经过反复消毒清洗。
此时,就这,瞅着就特脏,怎么能吃得下去?
侯爷的鼻子是用来闻这个臭味儿的?一块大石压在身上,比尹夏若有似无地拒绝他还要发闷。
尹夏倒是无所谓,用纸巾擦擦签头,再用筷子将签字上的烧烤夹下来,放到一个擦干净的新盘子上,递给杨厚邺:“吃否?”
杨厚邺冷着脸,淡道:“不吃。”
“不是早就饿了?”
“脏,不吃。”
尹夏笑笑,他不吃就算了,那么就她自己吃。
尹夏将长发全部放到左边,一手握着长发,微微偏头,一手拿着筷子泰然自若地夹着豆腐卷吃着,点评道:“味道很不错。”
杨厚邺正襟危坐,突然向她要手机,“电话给我。”
“干什么?”
“给我。”
杨厚邺的行为永远不会符合常规,尹夏早已习惯,并且手机里也没有隐私,便递给了他。
杨厚邺接过去就低头摆弄,过了片刻后,还给尹夏。
“做了什么?”
杨厚邺淡道:“明天你就知道了。”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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