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邵心还没转回头,我纳闷,低头审视自己,“哎呀。”
低叫一声,慌张把外套捂在胸前,背对他,原来刚才解开的衬衫扣子有一颗没扣好,正好露出里面白色文胸的蕾丝底边,又糗大发了。
弄好衣扣,我的头埋进瓢虫熊的毛毛,反而更加像坐在蒸气室里似的,发懒发热得要命。
柏邵心缓和气氛地幽幽道:“这个人拐弯抹角费这么大的劲为了造成你和文钧冶亲密关系的假象,很匪夷所思。”
“你的意思是说,有人故意这么做,不是巧合。”
我想到了文钧冶那个面相凶恶的经纪人大姐。
“很有可能。
但从针孔的愈合来看,这个下手的人对针灸并不是很熟悉,所以她下针的时候你感觉到了刺痛。
瞳瞳,你试着回忆一下文钧冶身边有没有这样一个懂些中医或者针灸的人。”
“中医?针灸?”
我抱头努力想,失望地摇头。
“没有。
其实我对文钧冶身边的人根本不熟。”
柏邵心沉默着,没有只言片语,半响。
“还有你提到的关于回音的问题,我听方歆说过,这是有些媒体惯用的方法,当被采访的对象说到他们认为有新闻价值的话,记者会打开麦克风,声音自然而然被收进,若是轮到认为无聊的话题,他们再偷偷关上。
如果用这种方式把你们的对话进行分开采集,扰乱大众的视听根本不是难事。”
我想到当时奇怪的状况,恍然大悟,深深吐口气,无力地叹:“应该就是这样。
明天文钧冶借生日会向我表白而且我还点头答应的新闻肯定被传的满天飞。”
也许诚如柏邵心所说,他们从一开始就步步为营,有计划的将我拉进圈套,替文钧冶转移被记者追杀的目标。
看他锁眉凝目地思索,我后悔把自己的委屈和无奈转嫁到他身上。
心中了然,不难发现,柏邵心身上的每个角落、每个状态下的样子都像一个巨大的磁场,连睫毛映在脸上的一排阴影和抿直的唇线都那样吸引我。
“没关系,你已经尽力帮我了,还是要谢谢你。”
抬头与我相视,眼波荡漾,水光摇曳,第一次觉得柏邵心的双眼藏了很多从前在任何男生那里没见过的东西,良久,他淡然苦笑:“你说过很多次谢谢了。”
“都是应该的。”
不知柏邵心每次定睛看着我时,为什么脸上总是布满哀伤和歉疚的朦胧,我放下外套,掰手指头数给他看,证明他所在我心里地位绝对称得上是一名真正的骑士,“呐,你在火场救过我的命一次,在咖啡店扭脚扶过我一把,在医院里迷路时带我走出去,今天我生日你还送……”
我把熊拽进怀里的同时另一只手不小心拄上他放在身边的手背,霍地,从相接触的一寸皮肤窜出无可抵挡的强大电流,不就是手碰一下嘛,我怎么会敏感到漫身都麻酥酥的,对,一定是因为他刚才按压麻穴来着,才让我有这样的反应,伪饰慌乱,我接着说刚才断开的话,“……我最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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