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下意识一惊,手被人用力甩开,等回过神时,顿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上了车,陆北庭吩咐司机:“开车,回酌月公馆。”
车内的酒气原本并不浓郁,直到男人上来后,南栖月灵敏的嗅觉里嗅到了一股酒精味夹杂着的刺鼻香水味。
这种味道令人窒息。
南栖月很不满地蹙起了眉。
陆北庭上车后就把西装外套脱了踩在脚下,松了松领带,他侧目看向眼睫翕动的南栖月,喝过酒的嗓音透着沙哑的质感:“听到了?”
“嗯。”
南栖月指了指车窗,“担心听不见,我还特意让司机把前座的窗都开了。”
所以后面那些话,她听得清晰无比。
只是当时那个女人一门心思都在陆北庭身上,估计也没注意到这辆车上坐着人。
陆北庭捏了捏了眉心,“都是一些没营养的话。”
南栖月没搭理,垂睫看了看被他踩在脚下的西装外套:“好几十万呢,就这么不要了?”
“脏了。”
陆北庭面无表情。
南栖月收回视线,车窗大开着,早已经把醉意吹散。
“关窗。”
陆北庭吩咐了一声。
闻言,司机将前座的两扇窗都关紧了,而南栖月这边的窗还开着一条小缝隙。
片刻后,南栖月将自己这扇窗降下一半。
陆北庭看过来。
“味道,难闻。”
她言简意赅地解释,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这句话之后,南栖月闭上了眼睛休息,车内陷入安静,无人再开口。
回到酌月公馆,南栖月第一时间进了浴室,陆北庭眼神深邃了几分,也拿着衣服去了楼下的浴室。
今夜参加宴会的衣服,包括领带,里里外外全被陆北庭扔进了垃圾桶里,他在浴室待了很久,直到确认将自己身上沾染上的肮脏气息尽数冲洗干净才出来。
南栖月只比他早出来几分钟,这会儿正吹着头发,兴许是没了力气,吹了一会儿嫌手酸直接放弃了。
陆北庭绕到她身后接过吹风机,左手抚上她湿软的头发,南栖月明显背后一僵,但又很快放松了下来,任由他的动作。
吹干她头发的时间里,陆北庭的短发也已经半干,他没管自己,将吹风机放好之后握着南栖月的肩膀转了个身让她面对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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