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太监们刚要把她抬起来往长凳上绑时,温如山尖亮的声音就响了起来,“皇上驾到。”
几个行刑的太监还没回过神来,瑞帝就怒吼了声:“大胆!”
几个太监哪还顾得上柳玥,慌忙间跪到地上,柳玥冷哼一声,那她自然要狠狠摔在地上啊。
扑通一声,柳玥疼得脸色惨白,眼泪哗哗就流了下来。
瑞帝几步就来到她面前,焦急地把人抱起在怀里,心疼地蹙起了浓眉:“玥儿!”
柳玥立刻哭诉起来:“皇上,您可来了,再晚一点儿您就见不到臣妾了。”
瑞帝忙抓起柳玥的胳膊,关切地问道:“可伤到哪里?”
柳玥撅着嘴,“刚才,摔疼了。”
瑞帝闻言,忙把人抱了起来,转身对温如山斥道:“你是聋了,还不快清太医。”
温如山连连告罪,赶紧叫徒弟去叫太医去了。
瑞帝抱着人就要往栖凤宫正殿走,想了想,他忽然回过头,眼神幽深地问:“刚才是谁的手脏了俪贵妃的衣裙?”
几个太监吓得身子都快散架了,哆哆嗦嗦地说不出话来。
瑞帝冷厉地笑了笑:“既然都不说,那便都砍去双手往暴室服役去吧。”
盛公公闻言,忙膝行道瑞帝跟前,抓着他的龙袍哭诉求饶道:“皇上饶命,俪贵妃不敬中宫、以下犯上、藐视宫规,皇后娘娘按照宫规惩戒,奴才们只是奉命行事啊。”
瑞帝冷笑一声:“你的意思是,只要是皇后的人,朕就罚不得了?”
盛公公愣了下,随即哭诉得更加可怜:“皇上明鉴,奴才不是这个意思,奴才不是这个意思啊!”
瑞帝回头冷冷地瞪了温如山一眼:“狗奴才!
你今日是死了嘛?再愣,一起去暴室服役!”
温如山忙跪下请罪,并忙命身后的儿侍卫把几个人迅拖了下去。
瑞帝没再搭理温如山,大步向前走去,温如山脸上冷汗直冒,连带着也埋怨上了皇后,您说没事儿戳皇上儿肺管子干嘛?俪贵妃是能随便动的吗?
没走几步,陈皇后就领着众妃迎了过来,方才的争端她已经听得清清楚楚。
原本她是想赶快上前争辩两句的,但是见到瑞帝震怒的那一刻,她忽然有一丝清醒。
入宫以来,皇上依旧和在王府一样对她礼遇,没有红脸斥责的时候,她慢慢放下心,也找回了在王府女主人的感觉。
可是刚才那一霎那,她觉得曾经亲密无间的夫君一下变得那样陌生,她这才意识到瑞帝已经是皇帝,而不再是王府里那个温和有礼的王爷了。
因而,脚步便停了下来,她不敢再上前,可帝王却满脸阴沉地走了过来。
陈皇后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忙俯身行礼:“臣妾见过皇上,皇上万安。”
瑞帝嗤笑一声:“安?皇后管理后宫如此用心,致使宫中日日风波不断,朕倒是想万安,怕是不能呢。”
陈皇后内心又惊又惧,但很快又满是委屈,她眼角余光瞥了眼瑞帝怀中的俪贵妃,更是心如刀绞。
之前她不过是借着惠妃的势推波助澜,给俪贵妃制造了不少麻烦,但这次面对面对上,皇上却丝毫不问情由就直接站在俪贵妃那边,可曾考虑过她这个皇后的感受?
掩在袖里的手不断握紧,俪贵妃,这个贱人,到底是用了什么狐媚手段迷的皇上失了心智!
栖凤宫正殿里,皇后坐在主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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