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嫔妾急中生智,一方面是为了救人,一方面也是为了救己,两相抵消,实在担不起清远侯的这份心意。”
瑞帝眉目舒展,笑得爽朗:“你是朕最宠爱的女人,亦是朕孩子的母亲,有什么担不起的?”
柳玥摇了摇瑞帝的胳膊:“皇上,那日实凶险,嫔妾想起来还后怕呢,实在不想再回忆了。”
瑞帝点了点头:“只是如今清远侯夫人受了刺激,非闹着说你是她女儿,清远侯爱妻如命,实在是没办法了才求到朕这儿。
说起来,当年,清远侯的女儿,和他的夫人,是因为······”
瑞帝还想说,却突然想到了什么,便叹了口气:“罢了,朕再想想别的办法。”
柳玥勾住瑞帝的脖颈:“皇上,当年怎么了?您说出来,看看嫔妾有没有什么办法。”
瑞帝眼尾轻轻一勾:“那是朕登基前的事了,不提也罢,怕吓着你和孩子。
清远侯的事有朕,你就不用操心了。”
柳玥眼捷垂了垂,随即笑道:“既然这事因嫔妾而起,那自然是嫔妾去替皇上解决烦忧,眼下就看皇上信不信嫔妾了?”
瑞帝笑着捏了捏柳玥的下巴:“你有什么好办法?”
柳玥调皮地眨了眨眼:“怕皇上操心,就先不告诉皇上了,您先说说,到底答不答应嫔妾嘛?”
瑞帝刮了下她的鼻尖儿:“你这妮子,还吊起朕的胃口来了。
罢了,你既然有心,那朕便让你试试。
只是这几日你就要行册封礼了,可还忙得过来?”
柳玥笑了笑:“谢皇上关心,那些繁文缛节的事儿,嫔妾是一概不操心的,都是贤妃姐姐在帮嫔妾料理,嫔妾乐得清闲。”
“你和贤妃倒是聊得来。”
柳玥眨了眨眼:“那当然了,贤妃姐姐把二皇子养得那样好,一看就是个能干的,嫔妾和她学了好多育儿经呢。”
瑞帝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嗯,贤妃是个贤惠能干的,你跟她多学学也好。
只是到底月份大了些,还得多注意才是,有些事多交给底下的人办就好。
要是谁不尽心,你就告诉朕,朕一定好好罚他们。”
三日后,沈忠如约到了宴清宫后殿。
此时,柳玥已经泡好了一壶清茶,“清远侯来了?”
“臣拜见柔妃娘娘,柔妃娘娘安。”
柳玥朝沈忠轻抬了下手:“清远侯不必多礼,起身吧。
春芳,赐座。”
“谢娘娘。”
沈忠入座后,柳玥先是仔细打量了他一眼,朗眉星目、坚毅矍铄,周身的气派凌厉,且透着一股深不可测。
这样的人,在江湖中遇到一定是个强劲的对手,但不知为何,心中总愿意充满善意,想与之结交。
“清远侯客气了,前几日皇上说起你的盛情,本宫着实惭愧,那日本是人之本性,更何况你是皇上的巩固之臣,居功甚伟。
本宫,实在是心中有愧啊。”
“娘娘言重了,虽说人人都有善心善举,但您身怀有孕,危急关头还能伸出援手,这份情,微臣铭感于心。”
“既然侯爷如此看得起本宫,本宫自然感念侯爷的一番心意。
只是侯爷的家事本宫从皇上那也略有耳闻,今日有几句话就不得不和侯爷说说了。”
沈忠看着笑意盈盈的柳玥,不知道为什么,心中越来越平和,他轻叹了口气,“娘娘请说,微臣洗耳恭听。”
“侯爷,本宫听说,夫人的病是因为当年走失了女儿,多年抑郁成疾所致。
这俗话说,心病难依。
侯夫人对本宫一见如故,误认为女儿这事儿,是那日独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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