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面上,瑞帝只是微微一笑。
刚才不觉得,这会觉出渴了,拿过茶盏浅酌了一口,立刻瞪了温如山一眼,“你怎么伺候的,茶都凉了。”
温如山没有跪下恕罪,却笑眯眯地朝瑞帝福了福身,“皇上,您如今心中大喜、红光满面,喝些温茶润润是再好不过的。”
瑞帝抬眼掠了他一下,“你倒是越来越会说话了。”
温如山在皇帝高兴的时候是不吝啬多说两句的,毕竟皇帝也是人不是?
“都是皇上的功劳,奴才要不是打小跟在皇上身边,就是去永巷当苦力都没人要啊。”
瑞帝嘁了声,“你倒是有自知自名,只是看你这痴肥的样子,去当苦力减减身子也不错。”
温如山慌忙跪下,“皇上您可不能这样啊,除了您心善体恤,谁还能给奴才好日子过啊?您就可怜可怜奴才吧。”
瑞帝轻笑一声,“不过是一盏茶,你却扯了一轱辘话烦朕。
罢了,玉芙宫的茶香,摆驾玉芙宫,朕去见见柔贵嫔。”
柳玥禁足一解就把陈华娟叫来,很是感谢她那日冒着风险替她说话。
陈华娟倒也实在,说她好不容易在后宫找到一个靠山,怎么也不希望靠山倒了。
柳玥乐了,左右瑞帝不来后宫,她也正好和陈华娟打打交情。
这几日,陈华娟有机会是天天来玉芙宫,两个人赏花刺绣、喝茶听琴,倒是很和乐。
接触下来,柳玥现陈华娟对乐理很通,尤其是古筝,很有天赋。
她便当起了师父,调教她练习。
瑞帝走近玉芙宫时,就听到一阵清凌凌的筝曲,很是清澈灵动。
待进到玉芙宫后,就看到两个宫装女子对坐弹筝,海棠花飞落,看起来格外有意境。
瑞帝停下脚步未再上前,温如山很有眼色地止住想要通报的宫人。
一时间,玉芙宫只剩下那婉转空灵的古筝曲,绕梁不绝。
一曲罢,柳玥对陈华娟轻轻鼓掌,“不错,很有天赋,短短几日功夫,本宫的技艺你已经学了三成。
若是再苦练时日,精进些,你就有大成了。”
陈华娟忙蹲身行礼,“嫔妾本是微贱之身,只有娘娘不弃,肯与嫔妾交往,又教嫔妾古筝,毫无保留。
嫔妾,嫔妾,都不知道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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