咨询的前一天晚上,铲屎官有些失眠。
她没有玩手机,就静静地望着天花板。
整个房间,只听见我清脆的喝水声。
想象不到猫的喝水声么?
就是舌面有节奏地拍打水面,卷起水杯里的水,再喝到嘴里,所以会发出类似“pia~pia~pia~”
的声音。
嗯,经过了昨天的小风波,我对喝水(尤其是从水龙头里出来的水)一度是有些阴影。
但是不知道为啥,好像口渴得是比较快,不一会儿就想喝水了。
特别是当铲屎官把我的御用水杯里的陈水换成了农夫山泉的时候,还是那种用热水壶微微加热到温度刚刚好的那种,还是比较可口的。
估计那包美味的调料,还是有一丢丢咸吧,这会儿我总是想喝水,而且一喝就是半分钟。
你看,不用铲屎官用武力硬逼着我喝,我要是渴了就会主动去杯子里喝的。
所以说啊,很多事情还是要顺其自然,也不知道铲屎官现在明白了没有。
明天的咨询,对于她来说也许真的有些可怕吧,就好像,我害怕水龙头一样。
即使水龙头里面没有水,我也会下意识地想逃开。
“达西,你说明天的咨询会顺利么?会问我很多我回答不上来的问题么?咨询师是男是女呢?如果是男的,我该怎么跟他聊比较私密的事情呢?”
铲屎官一连串的问题,感觉我一个也答不上来。
比如你问我水龙头里流出的是冷水还是热水,水大还是水小,我也不知道。
“其实我上高中的时候,有个姐姐曾经建议我去我们学校的心理咨询室。
我爸知道了之后,骂了我一顿。”
这段经历,倒是铲屎官第一次跟我说。
原来,她很久以前就知道心理咨询室呀。
“高中的时候,我在校外租房子住,半走读,我妈和我一起住,照顾我。
我爸有次来看我,正好撞见我因为物理不及格大哭一场,隔壁读高三的小姐姐听见了,跟我说,我们高中有心理咨询师,如果我有什么困惑的,或是不开心的,都可以去跟心理咨询师的老师说。
结果我爸好生气啊,狠狠说了我一顿。”
“他跟我说,‘你丢脸都丢到隔壁了,别人是觉得你心理有病,才跟你说应该去看医生。
难道你在别人眼里就这么不堪么?’当时我心里想,原来去看心理咨询师,就是有病啊。
那我不要去看了,因为我不要当一个有病的人。”
听铲屎官说完,我也觉得很困惑。
为什么承认自己有病是一件值得羞耻的事呢?如果我生病了,那我就去看医生去吃药去打针啊,比如上次我耳朵发炎的时候,我就是一个病人。
你不能瞧不起一个病人,对不对?即使不照顾这位病人,也不能瞧不起他,因为每个人都有可能生病,只不过有些人的身体很强壮,有的人的身体就很弱,很容易生病,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每只猫或者每个人的体质不同,心理的“体质”
也是不一样的,虽然我是乐天派,如果铲屎官天天惹我不开心,也许我也有可能“生病”
的。
如果铲屎官能听得懂我说话,我一定会告诉她,我从来都不觉得她去医院或者去咨询室会改变她在我心中的形象,也不会动摇她在我心中的地位。
铲屎官就是铲屎官,如果非要说改变了,也是变得比以前勇敢了(虽然脾气还是糟糕),因为就算有些恐惧,她也没有打消明天去咨询室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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