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6子越还以为他是在担忧那些黑衣人的来历,于是便道:“臣已将他们押入大理寺,今日便去审问,务必引出幕后之人。”
“嗯。”
陈景睿敲了敲桌子,心思却根本不在此,忽然问道:“你昨夜和灵姝去观星楼了?”
“……”
原来是在想这个。
6子越神色从容,早就想好了托辞:“臣替公主赢了马球会,公主为表感谢邀臣游玩,臣本不想去,想着要替陛下探听一下公主的想法,这才勉强应下了。”
“原来如此。”
陈景睿眉头渐渐松了下来,他是想为灵姝挑个好夫婿,但又不想让灵姝早早地被贼惦记,特别是6子越这种老谋深算的贼。
一想到6子越会监守自盗他就难受,毕竟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既然不是,那就无妨了。
“这贼人既不是大渊的人,便是邻近国的人了……大渊的邻国各有各的心思,这些年朕忙于安内,没空理他们,他们便有了些小动作。
你好好查查,正好借此事敲打敲打他们。”
“是。”
回了陈景睿的话,6子越去了内阁,处理完了事务,才有空去大理寺。
昏暗的牢房里,血腥味浓郁。
流影在一旁守着,而那男子被吊在刑具上,身上浸泡着触目惊心的血迹,脸色煞白,却仍旧清醒着。
这是6子越的私刑,既能让人痛不欲生,又能让人吊着一口气,许多人都熬不住。
今日这人倒有些骨气。
流影拷问了他许久,他还是没招,一般对付这种硬骨头,往往要拿捏他们的软肋。
可他不是大渊人,一时间找不到他的亲朋好友,故而流影也难了。
见6子越来,流影连忙搬了张椅子。
6子越慢悠悠地坐下,望着对方,对方察觉到他来,扯出一个不屑的笑,嘴角微动,似乎在骂人,然而下一秒,他就骂不出来了。
“你是戎族人。”
6子越忽然出声道,语气平缓,是陈述而非疑问。
“……”
男子快沉默下来,极力忍耐着情绪,嘴角却还是抽动了一下。
6子越挑眉:“看来我猜对了。”
他是猜的?!
男子眼瞳微震,可他方才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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