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小姐多虑了。”
6子越哂笑一声,道:“我并不介怀。”
崔怀玉语气一亮:“那……”
6子越却接着道:“不过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谁还记得?也难为崔小姐你念念不忘,为此还特意暗中跟踪我,实在是费心了。”
闻言,崔怀玉一颤,纤弱的身躯在风中摇摇欲坠,十分可怜。
6子越却并不怜香惜玉,淡淡道:“走吧,下不为例。”
语气中,挟裹着些许杀气。
“……”
崔怀玉平日里都是受人追捧,哪里受过这样的冷待。
她低泣一声,终于忍不住,转身仓惶而逃。
她走得匆匆,卷起一阵风。
也许是心虚,躲在角落里的灵姝被这风一吹,便觉得脖子凉飕飕的。
刚刚6子越的话她听在耳中,总有种被点了的感觉。
也是她上了头,6子越的秘密,是能随便偷听的么?搞不好要被暗杀的。
此地不宜久留。
灵姝猫着腰打算离开,却听见风中传来似笑非笑的声音。
“公主。”
6子越拢了拢寒风中飞扬的衣袖,轻笑道:“墙角潮湿,您还是过来说话吧。”
“……”
这家伙早就知道自己在偷听了?
灵姝脖颈一僵,不情不愿地挪了出来,挽了挽耳边的碎,含蓄一笑:“6大人,好巧啊。”
“是巧。”
6子越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她不知道,自己方才在天字间看见了她的身影,这才下楼来寻。
只是被崔怀玉拦住了脚步,耽搁了些许,故而让她听了一墙角的八卦。
这原非他本意。
而灵姝眼见事情败露,索性也不遮掩了,跳到6子越跟前:“6大人,刚刚那位崔小姐……与你是什么关系?”
她倒是真嚣张。
寻常人哪敢这般问6子越,就算问了,也早就被他的眼刀杀死,但他对她总是格外宽容一些。
6子越挑了挑眉,不答反问:“公主今日是第一日去国子监上课吧,课业写完了?”
谈及此事,灵姝神色顿了一瞬,旋即又灿灿地笑了起来:“区区课业,我早就写完了!”
6子越对她课业写完了一事保持怀疑态度。
据他所知,前日陈景睿可是送了董夫子一幅珍藏的古画,千叮咛万嘱咐董夫子要好好“照顾”
灵姝的学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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