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事情还没有成功之前,一切都是个未知,他想,如果自己不能保证拿到布防图,那至少也要保全她,蛊族除了自己还有胡柚可掌大局。
可楚怀汐如今只有他一个可信之人,待到真正寻回楚怀迪的那一日,他或许就可以放下她了。
楚怀汐拄着下巴,认真起来:“可有详细些的法子?”
周洧沉默片刻,才开口:“明日就是夏至,依晋北律法官吏皆修沐一日,举国上下修养生息,据我所知桓宁明日要去祭祀,趁此行事,这是我想到最为稳妥的时机。”
她轻轻地摆头,鬓间垂下的乌丝贴近脸颊:“没错,但秘阁就算没有重兵把守,单凭一个结构精巧的锁匙,怕也是要费上半天的功夫。”
“这不必担忧,我已经安排好了,明日午时,赵管家会将秘阁的钥匙放在侧花园的怪石底下,你从那里经过时顺手取来。”
他抬眸又心有余悸道:“装有布防图箱子上的锁匙,我摸索过几次,可以打开,不过少说也要一盏茶的功夫。”
她勾起丝别到耳后,声音清脆:”
好,我知道了,你安心去干,我一会定给你争取到时间。”
赵管家欠周洧一个人情,周洧提出此事时,他刚刚去见过自己的心上人,如若不是周洧先行一步,可要造成天人永别般的惨状,他打心底里也确实对周洧心存感激,这才不顾桓宁给的压力,来助他一臂之力。
周洧余光穿过楚怀汐瞟见了窗边的花儿,不知怎么脑袋经有些晕乎乎地,而鼻子却灵敏得很,竟从楚怀汐身上也嗅见了淡淡地栀子味道。
好似有一层薄沙遮在了眼前,视线也愈加模糊,周洧低眸看向楚怀汐只看见个虚虚地人影,他闭上眼甩了甩脑袋,这才见得清晰了些。
周洧一反常态地俯下身子,一手抓住她身下木椅的扶手,一手撑在靠背上,凑近楚怀汐的耳畔低声细语着:“公主”
他顿了下,紧接着侧侧脑袋,目光从她红殷的耳垂移到那如上玄月般的眼尾,细长的眼尾下还泛着淡淡的乌青。
周洧贴得又近了些,与楚怀汐的耳垂似触非触,急促的呼吸喷洒而上,他继续道:“很喜栀子么?”
湿热的气息从耳畔传至大脑,再至蔓延到全身,宛如一滴冰冷的水珠滑过背脊,使后背绷得笔直,楚怀汐侧过脸,按耐住心底的波动,一本正经道:“不是我喜栀子,而是他不喜。”
“所以,是故意养了盆栀子,以此来恶心桓宁?”
周洧眼中亮起了晦涩不明的神情,他好像快不清楚自己到底在做什么,话语间也染上了几分莫名的情欲,一半清冷一半蛊人。
“没错。”
楚怀汐用力推了下拦在面前的手臂,却纹丝未动,不知周洧怎么突然变得孟浪,她依旧侧着头语调严肃凌厉:“周洧,让开。”
周洧没有听她的话,而是自顾自地说着:“汐儿可真是冰雪聪明。”
“周洧!
快让开,否则我便不……”
“客气”
二字还未出口,周洧的唇瓣轻碰了下楚怀汐的耳垂,他眸中的情欲渐浓,一下子上前抿住,又探出舌尖在耳垂上轻起扫过。
楚怀汐脑中一片空白,再然后便是炸开了火花,她瞪大眼睛身体不受控制地僵住,转瞬即逝间楚怀汐一把推开猛然站起,周洧被推的踉跄,膝处磕在了桌角,一丝丝地疼痛唤回了他的理智。
楚怀汐低声呵斥道:“放肆!
行此孟浪之举,轻薄无礼,小人是也。”
“抱歉,改日,负荆请罪。”
周洧隐忍至极,额上都冒出冷汗,他低下头,脸颊绯红颇为异常,不知是羞的,或是其他。
他本打算快些逃离这个令自己失控的地方,可脚步虚浮,刚迈开两步便险些摔倒在地,他察觉到了房里的异常,动手封住了自己的经脉,只得自己的血液流通得慢些。
向前走了两步却又停在那里,外一被人瞧了去可如何是好,谣言四起也便罢了,可若传到桓宁耳朵里,对他们俩而言都不见得是件好事。
周洧不得已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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