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名字截然不同,怎么能够轻易地彼此置换呢?
真是,一点也想不明白。
待她解开了这个谜题,说不定一切困惑都能迎刃而解了吧。
梦子心想着,这念头倒像是自我安慰。
许是她实在太久没有吱声了,五条悟转而开始玩弄起她的头,把耳旁的那缕金色丝藏进红里,而后再把它从一片深红中翻找出来。
真是好无聊的游戏,但他居然玩得乐此不疲,简直可以称作为奇迹。
“怎么感觉你有点不情不愿的?”
第不知道多少次重复着“藏匿-找寻-再度找寻”
的五条悟轻轻揪着她的耳朵,如此说道。
“你更希望我怎么叫你?”
“……我呀?”
她磨磨蹭蹭地应着。
梦子自己也决定不了。
如果可以的话,她倒是想把这点烦恼的小事推回到五条悟那边。
“用你喜欢的方式称呼我吧。”
她甩甩脑袋,把被禁锢的耳朵从他掌中释放出来了,“我无所谓。”
藏在“无所谓”
背后的意思是,她再也不会介意爱丽丝这个称呼了。
“啊——我明白了。”
五条悟恍然大悟,板着面孔,煞有介事般点了点头。
“那以后就叫你,红会火还经常睡不够以至于会偷窥别人睡觉的某位小姐啦?”
“……五条先生,您不觉得这个称呼又长又累赘吗?”
说真的,这么这么长的名字,梦子一点也复述不出来。
她一本正经地提出异议的模样逗得五条悟偷笑起来。
他的轨迹得逞了——看嘛,他就是故意这么说的。
“呐,爱丽丝。”
现在终于正经起来了,尽管他的话音中还是带着些微笑意。
梦子仍枕在他的膝头,在这句熟悉的呼唤声中抬起眼眸。
五条悟正笑着看她。
他微微低下了头,额前柔软的丝垂着,几乎快要遮挡住他的眼眸了,但从梢的空隙之间还是能够窥见到熟悉的蔚蓝颜色,其中倒映着小小的、浅淡得几乎难以看清的自己——这个自己露出了略微困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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