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乐一口没忍住,差点儿笑喷出来。
小碗?
我还大盆呢!
想到自己笑场的后果,他也只能拼命憋着。
时向晚杀人的目光,瞪了张乐一眼。
臭男人,想笑是吧?
待会儿本姑娘叫你哭都哭不出来。
“爷爷,人家的脚受了伤,不能替您挖草药,这笔账当然要算到张乐……头上!”
女孩儿一边说着,一边拉起裤脚,露出脚踝附近被柴草划破的血口。
张乐头根炸。
你能想象,一个母老虎般的女子,突然嗲嗲的自称“人家”
。
这种画风突变,带来的极度不适应么!
张乐现在,终于明白了芒刺在背是什么意思。
而且,你那也叫伤?
再过一会儿,恐怕都痊愈了。
时一针似笑非笑的看向他:
“小子,你孙女儿说的,你有什么意见?”
张乐想了想,最终只能承认:
“没有!”
老爷子捋着胡须笑了:
“既然如此,那替她挖草药,也是没有怨言的?”
张乐硬着头皮,回了一句:
“没有怨言!”
时一针悠然点头:
“如此甚好,小子,去把老夫需要的草药弄回来,咱们就两清了。
至于小晚受伤的误工费,营养费,护理费什么的,算你5o块钱,不过分吧!”
5o块钱?
张乐惊得面无人色。
到现在为止,他才现,最狡猾的竟然是眼前的老人。
不动声色之间,获得了一个打白工的不算,还让自己背了5o块钱的债务。
楚幼薇一张小脸儿,也揪得跟包子似的。
张乐替时家挖草药神马的,小丫头完全可以接受。
令她最在意的,是自家的饥荒,从5oo,一跃变成了55o。
小乐哥,你这一脚,可是踹飞了咱俩三个月的伙食。
时向晚心情却是大好。
看着张乐那副苦瓜脸,她比喝了爷爷的自制饮品还要舒爽。
臭男人,现在还笑得出来不?
张乐确实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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