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坑翡翠!”
袁其商拿起那枚翡翠,透过玉体,清晰可见对面陈大太太一脸的惊慌,陈钦对陈大太太满满的恨意,以及马景腾亮闪闪的眼睛。
“马公子识货,你来说说,这套玉塞,到底价值几何?”
马景腾结巴了两下,看了眼陈家人,说道:“若是惜玉之人,你开价一万两,都是有人买的。
没想到这么一件普通的玉石里,竟藏有千秋。
我们常去赌石的,也只不过是看看皮来分辨内里的质地,没想到这经过打磨后的玉石,再经打磨一层,还是有无价之宝的。”
陈老太太一直憋着气,见事情出现戏剧性的变化,忙叫小丫头将那套玉塞拿回来,自己死死抱在怀里,急道:“这可真是捡到宝了,捡到宝了!
还是我那孙女运气好啊。”
言下之意,你袁其商不会后悔吧。
袁其商晓得此意,也不说破,只回头问陈钦。
“如何?今儿这事,是陈家欠了我们袁家的吧?我们好心好意,只收了一千两银子,将这套玉塞卖与你们陈家,没想到却又得了陈大太太此番奚落。
陈大人,在下实在意难平,若是不将陈大小姐嫁与我,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陈钦恨死了陈大太太,奈何此时也是骑虎难下,心说自家这档子事好像掉进袁其商挖的坑里了,便愈发地不想与这袁其商有什么牵连。
“袁大人,这事儿是我们陈家的不是,但是……”
“但是,表妹已许与我为妻,陈家只能以旁的方式来赔罪了。”
陈钦正语塞,便听外头进来一人。
来人正是窦柏洲,后头跟着窦松洲。
窦松洲低着头,他是肖想过初容,但却不敢跟袁其商对着干。
也就只有窦柏洲这么个一心一意的,才会不顾自己的安危,挺身而出。
要知道,锦衣卫做事毒辣,说不定转头就将窦柏洲给杀了埋了。
袁其商慢慢回头,看着对面走来的文弱书生,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说道:“这事儿,你兜不住,再说,即使你想,陈家也不会同意。”
袁其商说完后,转头对陈钦说:“岳父大人,这事儿你应也得应,不应也得应,我也不想兜兜转转卖关子了,你若是不应,次日泼天的大祸就到了,岳父不会如此不顾陈家人的死活吧。”
话里是满满的威胁,想到有窦柏洲作掩护,陈钦也不客气道:“袁大人只管罗织些罪名,我陈某人,还能支应一二。”
袁其商低头笑笑,随即看着陈老太太说道:“你们陈家买来的那套玉塞,是一品诰命夫人才使得的。
袁家大太太是一品诰命夫人,所以她使得,也无事,只不知陈家老太君是几品诰命,若是差之一丝一毫,陈大人,不必我罗织罪名,万岁就会降罪下来。
哦对了,这些时日,万岁正恼火先帝下葬一事,对这类越级购置殉葬品一事极为敏感,前番刚惩治了几个无视法纪的皇亲贵胄,不知陈大人还是否有信心支应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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