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容心里有了数,叫菊盏将春联和莲盅带下去,给她拿两个银馃子,趁着屋里无人忙展开最后一页,只看到一张纸条,上书几个字。
初容见了这几个字,便知陈大太太今儿便要出手了。
陈彻自是不晓得初容这件事,但是却从陈大太太异常的举动中觉出些什么来,所以跟初容分享了。
原来陈大太太买了下人,且送到了陈老爹书房里伺候着。
此时府里下人充裕,若说陈大太太买人是凑巧,那么偏偏要买那个被袁家卖了的下人,就耐人寻味了。
陈彻在府里耳目很灵通,得知这事之后觉得有些难捉摸,便细细打听,才知此番买人还是寻的另个人牙子,并未寻自家常用的。
再一打听,买来的这人将派到陈钦书房,陈彻觉得这事该与初容说说,毕竟,牵扯到了袁家。
而袁其商对自己妹子的骚扰,他是看得明明白白的。
初容看了这纸条,忙唤进菊盏为自己继续梳头,草草梳了个朝云髻后,便带着菊盏离开院子直奔老夫人的福寿堂。
一路上,初容已经冷静下来,想好了说辞。
若是陈大太太踢爆此事,自己便随机应变。
该死的马景腾凑巧外出赌石,这事儿透着蹊跷,初容暗笑,假如是马景腾算计了自己,那么自己就按照此前早想好的计策,倒打一耙。
初容盼着袁大来
初容盼着袁大来
他不仁,自己不义,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但是假若马景腾是被陈大太太舍弃了,自己要如何行事呢?抛弃队友大丈夫吗?
初容走得见了汗,一路来到园子时,抬眼看旁边的小山坡,心说昨夜的那个家伙答应了要帮自己的,他会不会及时想到法子?
初容也不说话,直往小山坡走。
菊盏在后头,见初容改了方向,喊道:“小姐,六小姐,您这是?”
初容不应,走到小山坡高处时,就可远远见着角门通往外书房处的路。
若是那家伙到了的话,自己是可以瞧见的。
自己昨日才与他说着这件事,他会来得及想法子吗?那个下人已经被袁家卖了出来,袁其商还会有对策吗?初容心里没底。
站了一会儿,傍晚的秋风习习,身后的菊盏担心地唤道:“小姐,这风大,咱还是快些去老太太处吧。”
初容仍不死心地看向那远处,心说陈老爹落衙后,陈大太太必定将新买的人唤到他面前瞧看,怕就是要在那时踢爆此事。
若是来不及等袁其商,自己要如何?装病暂且躲过此事?还是抵死不认?亦或全部推到外出未归的马景腾身上?
该死的袁其商,初容在心里骂道,心说这家伙就是个吃完了不擦嘴的。
自己既然与他说了这事,就是急的。
他若是寻思着不急在这几日,自己可就吃了大亏了。
白白被人强吻,还一点儿好处都无,实在是郁闷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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