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一急,下意识咬向他的舌头,却不敢太过用力。
也许是对他有天生的畏惧感,又或是怕咬急了他会疼得叫出来被人听到,总之初容总能寻到借口。
初容挣扎不已,袁其商站起后只好将之放到桌子上,便迫不及待地去解自己的鸾带,那里已经不堪束缚了。
初容仍被他一手环住,嘴上仍被他紧紧吻住,心一横便下了力气咬去。
袁其商一疼,下意识腾出那只解鸾带的手,轻轻掐住初容的两颊,喘着粗气说道:“就今晚,明儿我便跟你爹提亲,就今晚。”
初容被他掐住两颊,气得呜呜不语,一急便猛地那额头去撞他。
哪想他正捏了自己的两颊,嘴重又吻了上来,自己正好合了他的意,初容后悔不已。
袁其商的手重又摸进了初容已经微敞的衣襟内,将衣襟撑得更敞了,嘴也不满足于如此,慢慢下移到了颈子上也不多停留,竟似要再往下。
嘴上已经没了阻碍,初容又羞又恼,还带着那么一丝似有若无的慌张,低声道:“你信不信我死给你看!”
“我先死吧,死在你这儿就成。”
袁其商边吻边说,见初容又挣扎起来,一个用力便抱起了她,此番是打定了主意到床上的。
可怜袁大小纯洁
可怜袁大小纯洁
一是注意力不在这上头,二是低头忙活的他没注意到脚下,袁其商一抬脚竟踢翻了初容方才坐着的椅子,猛地响动立时惊醒了屋外的菊盏。
菊盏听得声音,忙下地跑向初容卧室,边跑边唤了一声。
“小姐,奴婢来了,可是要下地喝茶?”
初容又惊又怕,生怕菊盏贸然进来。
一时间浑身颤抖不敢说话,便听菊盏竟推了推门。
幸好早已插好门栓,菊盏用了两下力之后推不开门,急道:“小姐,您在屋子里头吗?您是要下地吗?”
初容顾不上旁的,一把推开袁其商,跑去窗子出打开窗扇,回头瞪着他。
袁其商也恢复了理智,此时也晓得要赶紧离开才是,几下便从窗户跃出去,回头似有话说,却被初容紧着关上的窗户扇子夹到了手。
袁其商忍着手上的痛,从窗缝里看着初容说:“不必怕,被人晓得了也不必寻死觅活的,我定会娶你。”
初容已经气疯了,低吼道:“滚!”
袁其商手上吃痛,又紧着说道:“那事我来摆平,你莫急。”
初容气得眼冒金星,用力关合窗扇,骂道:“滚!”
方才是一时兴起,此时觉出事情不妙来,便有些后悔了。
若是初容因为自己这件事想不开,又或者被丫头什么的发现,继而被府中长辈发现,她会不会寻死觅活?
袁其商来不及细想,只听得厢房里似有声音,想来丫头们听到初容屋里的声音都起来了。
为免被人看到,袁其商连忙趁着夜色的掩护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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