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其商眼睛舍不得离开初容的胸前,不时瞟上两眼坐到桌子旁,说道:“有良人做无良事,说的可不就是吕有良吗?不是你还能是哪个?说吧,可是有什么事儿求我?”
初容面上一滞,微微低了头斟酌用语。
袁其商又瞟了眼初容“今非昔比”
的两团,不及去想到底是何缘由,只想着前次来时手上的感觉了。
袁其商正拿眼瞟着,冷不防初容抬起头来,忙端起茶杯掩住方才的目光,说道:“说吧,什么事儿都可。”
初容想了想,觉得还是老实交代的好,便说:“马家表哥从你们家买过一套玉塞,给死人陪葬用的。
买的时候是一百两,我和马家表哥合计了一下,假称花费了一千两银子,余下的九百两,我俩分了。
这事儿,恐怕被大太太晓得了,她应是会将此事揭穿,我想……”
袁其商一下就听明白了,放下茶杯略微诧异地看了眼初容。
“这主意,是哪个想出来的?”
初容见袁其商一脸不敢置信的神色,默了默说道:“是我想出的,马家表哥也是个胆大的,就与我成了此事。
我家老太太想要那套玉塞,大太太舍不得银子置备,我正好趁着机会先将我娘的嫁妆淘登些回来。
她们把着我娘的嫁妆不放,此番我也是答应了老太太,用我娘嫁妆里的银子置备这套玉塞,如今多花的也是我娘的嫁妆。”
初容见袁其商静静听着,又说:“左右这事,虽说是我的理儿,但被大太太抓着这小辫子,也不是我的理儿了。
她定会将此事宣扬出去,所以我想请你……”
袁其商趁着她说话间又瞄了眼胸前两团,待其停顿住,便接话道:“叫我如何?”
初容暗骂了一句趁人之危,心说自己都讲述得如此详细了,他还明知故问。
那玉塞是袁家的,他是袁家大少爷,若是想摆平此事,自是有法子的。
初容故意话到一半,便是要他自己想法子。
“替我摆平此事。”
咬了咬嘴唇,初容说了一个万金油的法子。
袁其商近距离看着初容,低头的侧脸肤如凝脂,小巧的耳朵在灯烛映照下似是半透明般,微皱的眉头极是好看,微翘的嘴唇叫人忍不住想亲一口。
再往下瞧,光滑的颈子如同瓷器般闪动着淡淡的莹莹的光泽,映衬着小巧的下颌更加娇俏,整个人就好似蒲公英飞起的毛絮飘到心头,似有若无。
初容见袁其半晌没说话,为防他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便先拿话堵住他说道:“我还有千把银子,若是你想要提条件的话,我只有这么多银子。”
袁其商听了讪笑,语气里带了越来越浓的意味,微微凑近了初容说道:“我怎会要你的银子?”
初容心头微惊,立马说道:“难得你是个助人又不求人回报的,我此前是看错你了。”
袁其商见初容这般激自己,坐直了摆出一副小人的模样,贱贱地说道:“你可别把我想得太好,帮你是可以,但我可是有条件的。”
若是他故意如此,初容晓得也是无法的,只好硬着头皮问道:“那你欲如何?”
袁其商此时不说话了,慢慢将茶杯放下,讨人厌地清了清嗓子,在椅子上侧过身将双腿打开,拍了拍自己大腿根说道:“我的条件嘛,就是这,只要我心满意足了,就替你办成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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