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景腾见初容与自己英雄所见略同,带了兴奋和惋惜地说:“可不是,那可真是好东西啊。
唉,如今再惦记也无用了,我已经转手给了别家了。”
初容听了此话,问道:“表哥是从哪个府上得来的?”
“就是原本的梁远侯府上,如今境况大不如从前,袁夫人是崇王之女,极看重体面,也就偷偷将府上一些珍稀玩意儿卖了撑门面,奈何也是拆了东墙补西墙。”
马景腾唏嘘道,末了又说:“这京中的权贵人家,多得是这般,稍有不慎便是起起伏伏。”
“已寻到买主了?可惜了。”
初容说到此,饶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马景腾。
马景腾虽是陈大太太的侄子,但两人却并不是铁板一块。
陈大太太有亲子傍身,并非陈老太太般,心里只想着与娘家亲近。
马景腾总是好说歹说,陈大太太也不会做这等挖自己儿子墙角填补侄子腰包的事儿,因此不乐意马景腾提议的玉塞一事。
在陈大太太眼中,这陈家的一切都将是自己儿子的,所以,也就兢兢业业地看护着陈家产业。
马景腾本以为有这门亲戚,能多些油水,但每每总不能如愿。
前番因着玉塞一事,叫陈大太太好生着恼,也得了没脸,也就两月都未上门了。
“可是可惜了,真真的好东西啊,想当初梁远侯府何等兴旺,若不是因着如今的落难,哪里会低价出手了这套宝贝。”
马景腾提到此事便有气,到手的银子险些没得赚,好在寻到旁的门路。
“菊盏,你去那里给我摘几朵花来。”
初容有话要说,便支走了菊盏。
菊盏一听便知初容有事要私下里与马景腾说,便远远走开,一边看着初容何时说完,一边为两人把风。
一盏茶的功夫,王清瑕派了个小丫头来请马景腾。
马景腾心领神会地与初容点点头,便跟着那小丫头走了。
不多时,王清艺回来了,初容又与她闲聊了一阵儿,心不在焉地看着院中的花草,到了时辰便回府了。
小巧的马车行驶在街上,到了一处偏僻地儿,被前头几辆马车阻住了。
几辆马车挤到一处,都想先从窄道中先行,竟是不肯避让。
菊盏忙下了车上前瞧看,车夫则拿着鞭子往前张望,却见前头是愈演愈烈,竟是动起了手。
呼啦一下多了许多人,闹哄哄的挤了上来,车夫想将车往后赶,却已是来不及。
几声高喝,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伙人,哈喝着挤到陈家马车附近。
车夫被挤得身子摇晃,一下子滑到车下,待起身后忙又坐回车前,稳稳护着马匹。
周围人还拥挤在自己身边,车夫也是无法,只看住车里的小姐,不叫人冲撞了才好。
慌忙间,马车被挤到墙角,车门正对着墙的一侧。
话说初容坐在轿子里,一路想着心事,盘算着前前后后的环节。
忽地外头吵吵嚷嚷,接着车子摇晃,再看,袁其商一撩轿帘便钻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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