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容心道自己这两下子,若是被考校了肯定露馅,索性装傻上前拉着陈钦的袖子说道。
“哈哈,还是这副性子。”
陈钦指着初容,对陈彻笑道:“以往看着书本就头疼,如今还是这样。”
陈彻也笑,说道:“懂得为人的道理便是,女子读书太多,有时也不是好事。”
陈钦听了此话,慢慢敛住笑容,说道:“是啊,罗将军的女儿惠妃,可算得上是文能作诗武可御敌,可此番因着罗将军一事,也被打入冷宫,刚出生的小公主跟着惠妃也是无人看护。
王大人连着几人要上书给万岁,寻到我头上,还真不知该不该署这个名啊。”
初容听了此话,心道陈钦怕是就为的此事,所以寻了陈彻来商议。
陈彻虽不是官身,但脑子灵活看事通透,自是陈钦看重的,平时遇了什么事也就常寻来商议。
因为看重这个女儿,所以陈钦便也不背着她。
这个嫡女多半会嫁入同自己相等的人家,早晚会接触这些事情,做姑娘时若不熟悉,待到了夫家也难以给相公出谋划策。
就算不指着女人运筹帷幄,但若是晓得多了,在外头与别家夫人应酬时,也能说话得体,至少不给夫家惹麻烦。
“爹,还是署名得好。”
陈彻略加思索,便道:“万岁子嗣单薄,虽说只是个公主,但也是皇室血脉。
如今因着罗将军一案,万岁动了大怒,保不齐过几日气消了,便将惠妃同公主放出。
所以说父亲署这个名,应是无事。”
“再者说,王大人看似行事鲁莽,但细细想来,不论是顶撞万岁还是旁的事,他竟无一失策,您瞧见王大人何时受了罚?”
陈彻转转眼珠说道:“这不是王大人运气好,实在是会看万岁的心思,能摸得清龙气。”
陈钦怎不知这些,听了陈彻的话,愈发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不住点头。
打定主意后,也放松了许多,便捻须对初容道:“小六,莫小瞧内院之事,有许多朝堂大事,不好在明面上说的,都是由内宅女人行事。
我们陈家儿女,不求他才高八斗,最主要是会做事。
你祖母,呃,那老参一事,为父都晓得了,你是个孝顺的孩子,懂得取舍,为父不会亏待你的。”
初容笑道:“父亲怎说这些,这都是女儿该做的。
不为别个,能为父亲分忧解难,便是女儿的福气了,只不过……”
“尽管说。”
陈钦听着初容的话,见其顿住,眉头一挑便说道。
“女儿总觉着,祖母是心病。”
初容做了一副忧愁状,又道:“若是心病不解,此时算是无事了,可难保明日又有什么事端,父亲每日里为着家宅一事便煞费心思,怎能安于朝堂之事。”
“继续讲。”
陈钦听了此话,颇觉有深意,便似笑非笑点点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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