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事,此后到了夫家,这些乌杂事少不了,叫她听听也可。”
陈彻明白陈彻的意思,这都是父兄之事,初容一个小姐是不便听的。
“幸不辱父亲之命,族长起先是不允的。
孩儿也不多说,只每日同知县和杨知府游玩。
族长挨了几日,便亲自寻了孩儿说道,说是族里人丁兴旺,另立一支也可,同族各宗。”
陈彻不忘解释自己逛青楼乃是为了正经工作。
初容暗暗佩服,这位兄长玩得一手好牌,倒是四两拨千斤了。
“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陈钦似有心理准备般,问道。
“族长又说了些族中子嗣愈多,生计自不必说,就连家塾都快办不下去了。”
陈彻小心抬头看陈彻的脸色。
“哼,料到了,只认银子不认人的,他历来如此!”
想起以往潦倒时被欺负的往事,陈钦面露不屑,说道:“些许碎银倒是可以施舍,只是不能再拖着这一大群没良心的过活。
建立家塾,他开了多大的口?”
“族长狮子口,当时说是一千两,孩儿立时给了他个没脸。
此事不急,先晾他两日,孩儿同宝应知县谈得来,待孩儿寻了好的由头再同他谈。”
陈彻话中有话说道。
“恩,也不可闹大。”
陈钦心知陈彻要弄些事端,只装作不知,全权交由这个办事灵活的长子。
陈钦交代了陈彻,又问初容:“你老祖宗,大伯父可好?”
“老祖宗身子都好,大伯父家经了那事,之后就一切都好了。”
初容手掌心疼得厉害,说话也带了颤音。
“下去吧。”
陈钦见初容这般模样,摆摆手说道。
“是。”
初容见陈彻还留下,不知两人要说些什么,只觉得是自己不能听的。
菊盏在门口等着,见初容红着眼睛出来,忙上前扶住,见了主子藏着手掌,便知挨了戒尺,忙道:“六小姐,快回院子吧,奴婢给你敷药。”
“小声。”
初容觉得很丢人,比那晚被袁其商打板子还丢人。
说到袁其商那晚打了自己手板,可比今儿轻多了,初容不由得想起那个家伙了。
看样子他也没使劲全力,若是再加几分力,比自己父亲强壮许多的他,还不得打得自己昏过去!
不对,初容忽地停住脚,自己去公堂一事陈老爹怎会知晓!
红姨娘定不会无聊到跟陈老爹告自己的状,欢沁更不敢说这事,她是同谋!
那么就只有袁其商了,莫非是这家伙!
这厮果然是下贱!
初容想到此,觉得他的嫌疑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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