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其商大大咧咧坐在椅子上,没有一丝商量的语气,完全是通知罢了。
“我不去。”
初容心还砰砰跳着,匆忙穿衣,语气生硬。
袁其商听了没作声,点起了桌子上的火烛,默默站起来。
他骨子里带着杀伐之气,行止间叫人望而生畏,他或许也晓得自己不笑时让人看着疏离,便硬扯起嘴角说道:“我带你去。”
略带哄人的语气。
“我不去。”
女人就是不能惯着,初容暗嘲。
以往她不敢这般说话,此时见他好似故意好脾气,便跟着宁性子。
袁其商静静看了初容半晌,慢慢走向初容,眼里已没了笑意。
“等我穿件外衫,夜里外头冷吧,我多穿一件。”
初容很没骨气地赶忙说道,也顾不得丢脸,匆匆转身去找衣衫。
鬼畜出事诡难辨
鬼畜出事诡难辨
袁其商慢慢转身,看着初容。
他是要娶她的,且有他的目的。
虽说不是因情而至,但他能保证,既娶了她,就会做到最好,不会像自己父亲那般丢人。
几次的相处,每番都是匆匆一见,她总是抗拒,他也想好好对她,叫她心甘情愿答应这亲事,自己才好同陈家交涉。
可她好像比以往更有主意了,虽说言语上不像以往般拒绝,也不似以往哭哭啼啼,但他看得出,她心里主意正得很。
这样不好,他不喜这般,还是要慢慢来吧,反正如今时机还不到,待到了那时,她若还是不同意,没耐性的他就只有硬娶了。
初容被袁其商带出了陈家,一路上板着脸,在心里骂了无数遍。
好在天色暗淡,袁其商看不到初容不时蠕动的嘴唇,不然的话肯定会发现,她在咒骂他。
两人一直来到吕家,袁其商轻巧地带着初容翻了进去,一路寻到吕有良的院子。
吕家已有些不如从前,陈家断了资助,虽说也有产业出息,但因这段时日走动知府的关系,已花去大半。
田产出息来得慢,只有裁剪些下人,待年后有了进项再添置了。
“他如今怎样了?”
初容小声问道。
“每日读书,快将外室抬进门了。”
袁其商边说边找了廊下一处,将花盆搬起来放到一边,用随身带的佩刀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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