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嬷嬷是什么人,自然看出陈国那些陪嫁的女子个个都不安好心。
燕国纵然能接受一个陈国公主,也无法接受武侯爵的后院全是燕国女人。
所以她才特地多说了几句。
她是用心良苦,可惜棋归两眼呆滞地看着她,好像不明白她的话是什么意思。
看她这副啥样,耿嬷嬷也就在心里恨铁不成钢,总不能让她真的就去教育陈国公主怎么勾搭燕国战神。
因此就是绷着脸不冷不热地开始赶人。
其实在军机府,棋归最怕的倒不是燕君行,偏偏就是耿嬷嬷。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长得有些像棋归在庙里时那个师太,再加上军机府每个人都让她几分,棋归见着她也有些怂。
听她开始赶人,棋归也不敢多说什么,连忙站起来,灰溜溜就跑了。
陈国人摆宴的事,棋归也不打算多管。
只要让燕君行和军机府的人主要点了头,其他的就都交给金嬷嬷自己去做好了。
让人去金嬷嬷那里通知了这个消息,棋归下午就抱着棋盘去找燕君行下棋。
可是燕君行没空搭理她,让她去找燕君铭玩儿。
燕君铭一开始也不想搭理她,道:“我今天下午约了人比武。”
棋归好奇地道:“和谁?”
燕君铭道:“陈国独孤单。
这小子上次败在我手底下,一直就心里不服气。
所以现在就找我挑战,我也答应了。”
棋归想到他明天晚上可能就要被捉去了,连忙道:“你可别把他打伤了!”
燕君铭走了两步,突然退了回来,瞪大了眼睛,道:“你……怕我把他打残还是咋的?你不是个西贝货吗,难道真喝那陈国将军有交情?”
棋归道:“没有交清啊。”
“……”
燕君铭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看她神情愣愣的,就把她拉到一边,道:“可别怪我没提醒你,这独孤单可是陈国大将,进了燕国的地儿不能让他好好地出去。
这个道理,他自个儿都懂。
你可不要和他牵扯不清,免得落了话柄在人家手里头。”
棋归莫名其妙,道:“我没和他走得太近啊。
话都没说过几句呢。”
“那你……”
棋归愣了愣,道:“我是让你别把他打伤了。
那不是,你十哥跟我说打算在陈国人设宴的时候把他捉住的。
你要是把他打残了,他又下了大狱,没法上药,那可是会没命的。”
“……”
独孤单这人虽然迂腐死板,又老是目中无人。
可是说到底也没有得罪过她。
而且关于他的身世,棋归是知道的,因此倒是有些同情。
燕君铭倒是没想到她会说这个,愣了愣,道:“你咋知道,下了大狱是啥样?”
棋归道:“嗨,当年老娘行走江湖的时候,你以为地盘是怎么抢过来的?那还不是经常和人打架的?被官府追着跑也不是第一次了,跑不快被捉住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所以后来就越跑越快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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