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说不用,可是他是难得这么体贴,实在是有些心动,便靠在他身上,还蹭了蹭,另一只手牵着小贝。
“舅舅”
,我嘀咕了一句,“你还记不记得我以前你对我说过的话?”
他似乎正在小憩,听我这么问,只懒懒地回了一句:“哪一句?我说要休了你?”
我有点着恼,但是这件事一提我就心虚,难免又想到昨晚我那样卑躬屈膝地求他,实在是觉得当时绝对是鬼上身了,不然怎么会这样。
他似乎是来了兴致,稍稍侧了侧身子:“到底哪一句?”
我只得道:“我小时候,你曾经说过,得到我出嫁之日,要送我一座金屋子,给我做嫁妆。”
他嗤笑了一声,道:“你可记得你是怎么回我的?”
我暗暗嘀咕了一句,有点脸红。
我前世一直躺在病床上,吃的东西都是没有味道的。
而到了这里,安四很注意我们姐妹的饮食,也不让我们吃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于是当安玉宁这么对我说,我便告诉他,你不如送我一座糖屋子。
被安玉宁笑了个半死。
又见鬼了,我没事提起这个干什么。
或许只是想找出一点他疼爱我的证据来罢了。
提醒我自己不要总是这样惴惴不安。
不管怎么样,他总是喜欢我的。
只要我不触怒他,就没有必要天天这样怕这个怕那个。
我把脸埋在他衣服里,不说话。
他轻声道:“可是你现在嫁给我了,小韵。
这是我没有想到的。”
我嘀咕道:“我也没有想到。”
他笑了一声,就不再说话了。
我记仇他昨晚说要休了我,刚刚还特地提起来羞辱我,也不想理他。
而且这个车子颠得我实在难受,于是便是这样一路无话。
阳溪到怀溪其实不远,特地派过去的人,骑马半个时辰就可以走一个来回。
但是这样坐着马车慢慢走,光去就走了一个时辰。
也就是现代的两个小时。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