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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您今儿个可真好看,难怪皇上也为您倾倒。”
侍女一边服侍着方莹梳发一边替主子高兴着,“您可不知道,隔壁的萧充仪气红了眼,可算是出了口恶气。
那萧充仪姿色本就不如主子您,不过是长了张溜须拍马的嘴,这才有了个充仪之位。
近来巴结贵妃娘娘的那副嘴脸,可真叫人瞧着恶心。”
“随她长了怎样的嘴脸,我只管获我的恩宠便是。
他日我一朝为妃,又怎么将她放在眼里?”
方莹看着镜中的自己,笑得极为得意,“皇上今日在梅园中夸我穿梅红显得娇艳,便挑件梅红的与我换上罢。”
“是,主子。”
“奴才给方嫔主子请安。”
“这不是皇上身边的小秦子吗?怎么你现在过来了?”
方嫔心情很好的开口,脸色的笑意宛如正在盛放的花。
“方嫔主子,皇上让奴才过来递个话,皇上今儿个不来了。
兰心堂的舒容华身子不适,皇上得去瞧瞧。”
小秦子说完话就瞧见方嫔脸上盛开的笑意瞬间扭曲,变得极为狰狞。
“奴才还要当值,先告退了。”
小秦子出了延禧宫拔腿就跑,那方嫔主子瞧着真非善茬儿啊。
“主子,您别难过,皇上今日不来,是因为舒容华身体不适,明日便会过来的。”
侍女安慰着自家主子,都这么枯坐大半夜了。
“你当真以为就那么容易吗?今日若非梅园偶遇皇上,皇上怎会来我这延禧宫偏殿?而她舒容华素日里身子骨都强壮康健,怎就我被翻牌子了却不适了呢?”
方才的那一波怒意已然过去,方嫔脸上只剩下狰狞的恨意,“我开始以为这淑妃的庶妹不过是个衬托红花的绿叶,只后来慢慢瞧着她高升,便知道此人没那么简单了。
当初我遭淑妃陷害,失去了婉仪之位被降为婕妤,这个仇我一直未报,既是淑妃失宠,那便姐债妹偿罢。”
☆、
兰心堂里朱樱倚在嘉元帝怀里,一直半睡半醒的嘟囔着,左右不过是喊着皇上别走,皇上别丢下我这些话。
嘉元帝想起方才太医的叮嘱,便喊来侍奉她的宫女,“是叫兰湘吧,你们主子为何吹风着凉了,一向不喜酸,晚膳又为何用这么多酸食,”
“回禀皇上,主子下午去了梅园回来便一直不舒服,胃口也不好,只看了会子书,画了幅画。
晚膳本不想吃的,顾念着腹中的皇嗣才说逼自己吃些开胃的酸食也好,刚刚吃下便吐了。”
兰湘一五一十道来。
“朕知道了,将画拿给朕便下去罢。”
嘉元帝挥退了所有人,瞧着一直抓着他袖子蹙着眉头的女人,暗暗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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