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子。”
虽有些不解,两人还是应下。
待梳妆完毕两人俱是惊艳得半晌说不出话来,朱樱对着镜子打量,心底倒是也惊艳于这副好底子了,虽然没有现代那些遮瑕膏粉饼之类,但这朱樱到底只有十几岁,正是最鲜嫩的年纪,根本用不上那些东西,更何况与阙靖寒亲热起来,让他满口都是化妆品的铅粉味儿到底会败兴。
平日里淡妆轻描便是柔弱乖巧,这样随随便便一装扮竟真有几番宠妃的德行了。
将二人打发出去又涂了些果露在唇上,显得亮晶晶的朱樱才罢休,拖着逶迤的裙衫去书桌旁练字了。
倒不是她到底多迷恋练字这件事,平日不过是来了兴致挥上几笔,只是今日有要演的戏,需要做做准备工作罢了。
“洞房昨夜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
妆罢低声为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
朱樱瞧着这首闺意诗,总归是有些自得的,练了许久,这大楷也算是能入得了他的眼罢?
“皇上驾到。”
正出神着边听到太监的唱报,朱樱敛裙相迎,袅袅婷婷的福身,“嫔妾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爱妃何须多礼?”
嘉元帝将人扶起时心里真是一惊,只是阅人无数的他,再惊艳亦是知道如何不动声色。
正对上那双怯怯的剪水眸,阙靖寒心底觉得好笑了起来。
这女人,耍狠撒泼时怎地便不知害怕了,现如今他已然表态惩罚了林修仪,她竟是又这般胆怯了起来。
今日这般盛装相迎,想必是要求情了。
只是女为悦己者容,没有男人不喜欢自己的女人取悦自己的。
本是想听听她说今日之事的,现下了歇了这份心思:“手这样凉,竟是不知道抱个小手炉吗?”
“嫔妾不冷,嫔妾适才在练习书法。”
朱樱吞吞吐吐了半天才开口,蹭着他大手里的暖意,眼底却无丝毫动容。
“哦?朕的爱妃竟写得一手好字,写得什么,可叫朕瞧瞧吗?”
阙靖寒拉着她往书桌旁去。
“嫔妾字迹拙劣,恐污了皇上的眼睛,还请皇上别看。”
朱樱羞得脖子都红了,拉着他的手拖住他往书桌那边的步伐。
嘉元帝竟不想她这样大胆,只是瞧着这含羞带怯,又娇艳妖娆的容颜,心底哪里还会生出半分气:“爱妃说不看,朕便不看罢。
朕听于太医说你胎像稳固,近来可有不适的症状?”
“有皇上关怀,嫔妾哪里会有半分不适?”
朱樱这才真正的眉开眼笑,温柔的抚摸着肚皮,“皇上您摸摸,嫔妾今早上还感觉到这小家伙不安分的动弹呢。”
“是吗,那朕倒真要好好教训教训这混小子了。”
阙靖寒心怀鬼胎,裹挟着人往塌边去,学着她轻轻的抚摸着,“何故朕感受不到他的动弹。”
已经是三个皇子一个公主的父亲的人,哪里会不知道胎动在前期并不会频繁?朱樱正想不厌其烦的再给他普及一遍时嘉元帝便又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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