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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您明明约了六王爷在藏书楼赏画,适才又为何邀两位主子赏花呢?”
崔永明好奇的问道。
自打皇上还是王爷的时候他便伺候在旁,已经十多年了,自然是能将他的心思摸了个七七八八,只偶尔仍是拿捏不到个准儿。
“朕不过试探试探朕的两位爱妃罢了,苏婕妤居于东六宫,却同舒容华一起往西六宫方向而去,朕便猜到了她们此行的目的了。”
嘉元帝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朕想看看朕的舒容华和苏婕妤,去看淑妃是否出于真心罢了。”
“皇上英明。”
崔永明转而想到两人的表现,“奴才瞧着那舒主子倒是一片真心的,只是苏婕妤似是有几分不甘。”
嘉元帝瞥了他一眼:“朕记得库房里有几颗南珠成色不错,吩咐内务府替舒容华留着吧,她素来清雅,珍珠温润,正适合她。”
“是,皇上。”
崔永明记得那南珠极为珍贵,颗颗圆润光泽,价值连城。
此番看来,这舒容华倒真是傻人有傻福了。
☆、
翊坤宫还是那个翊坤宫,遥遥看着虽依旧富丽,可不过一日的功夫,便已经从来往络绎不绝变得门庭冷落了,还未进门,已经感受到那份凄凉了。
苏婕妤率先下了步辇,在宫门口候着她:“昔日翊坤宫是何等的辉煌,如今便是站在宫外,都觉得有几分冷意了,可见皇上的宠爱,比什么都来得要紧。”
朱樱知晓她这话里是对方才自己拒绝圣上邀请一事表示不满,只装作毫无领会:“皇上宽厚博爱,对众位姐妹都是宠爱的,如今淑妃娘娘不过需要好好调息罢了。”
苏婕妤也不再多言,两人并列进了翊坤宫。
殿内依旧是那些摆设玩意儿,不会在一日之内便褪去光华,只是寥落的人迹,满地的落英,早已经昭示着这翊坤宫如今已经提前变冷了。
月圆早已经押送去了审问了,想必已经是凶多吉少。
花好守在依旧昏迷的淑妃身边,偷偷的抹着眼泪。
听到门口的太监的唱报才看了过来,脸上还残留着来不及抹去的泪痕。
“奴婢参见苏婕妤,舒容华。”
朱樱知晓她与月圆对淑妃是忠心一片,便让她起身:“你家娘娘怎么样了?”
“回舒容华,淑妃娘娘自昨夜苏醒了一炷香的时间,便一直沉睡着。”
花好声音有些哽咽。
“太医怎么说?”
苏婕妤上前瞧了瞧,“娘娘脸色怎会如此苍白?”
“回苏婕妤,太医自昨日之后便没再来翊坤宫,奴婢也不敢擅自出宫去请,还请苏婕妤舒容华帮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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