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在灵泉寺前,萧慕延心里念了好几遍“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这才稳住心神,分出神注意到自己的旧友。
——还挺淡定。
在柳淑淑那惊鸿一瞥后,柳阔竟然还能摆出一张臭脸。
萧慕延不由陷入了沉思。
——柳阔对自己的敌意竟然这么浓了吗?
两位影帝精湛的演技成功的骗过了彼此。
回到竹林厢房的柳淑淑洗漱了一番,又换了身舒服的衣裳。
吴嬷嬷与李婶虽然对昨夜经历的种种感到奇怪。
正想问柳淑淑为什么会突然带着官兵到寺庙来。
一抬眼,见她已经躺在床上打了哈欠……
睡了?!
千言万语通通都憋了回去!
吴嬷嬷与李婶无奈叹口气,熟练地放下床帐,退到了外间。
吴嬷嬷沉默了一会儿,终是小声道:“你觉不觉得昨晚的事透着古怪?”
李婶沉着脸:“我打听过了,现在在寺里的几个兵大部分都不是宣城的。
那个叫燕平的正是昨晚跟在姑娘身边的人,是东望来的!
他们昨夜是守在北门军营,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寺里?”
“哎,也都怪我大意了。
以后若是见我不回,你就带着姑娘赶紧走,不必管我。”
吴嬷嬷缓缓道,“后来你与我都在方丈的禅房,莫不是姑娘出门去找的人?”
李婶脸色更难看了:“咱们在宣城虽然住了几年,但姑娘可曾去过哪里?她连柳宅到灵泉寺的路都记不住,还能知道北门在哪里?她去都没去过!”
一时间,吴嬷嬷也没了言语。
整个宣城除了柳宅,柳淑淑也就来过灵泉寺。
而从柳宅来灵泉寺一路都是坐的马车,四周的车帘紧闭,马车一路驶进寺庙后山才停。
柳宅周围的人,除了见过柳阔外,谁都不知道这里还住着柳淑淑。
“我想定是姑娘一出门就遇到了东望来的人!”
李婶推测道,“然而世间有这么巧的事,歹人潜入寺庙不久,官兵就来了?”
二人默默朝着里屋望了去,心中忧愁不已。
柳淑淑静静睁开眼,她用了一招睡遁暂时避开了李婶与吴嬷嬷的询问。
然而这一招又不能一劳永逸……
现在问题来了。
她要怎么跟两个最亲近的人解释自己突然间就认识路了呢……
还这么精准的拐了一个将军回来?
灵泉寺外,两个都想进寺里看看的男人,都担心暴露自己的目的而踟蹰不前,偏偏面上也都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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