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会功夫。”
绮梦瞥了眼那养尊处优的身子,极其不屑地说。
“你别瞧不起人,我都不用动手的,这张嘴巴就能将死人说活。”
厉言见绮梦轻视自己,忙找回自信。
“你是将活人说死,没见你打哪个官司后,死者又活过来了。”
绮梦回身整理床铺,将一床被褥摆放好后,又将另一床被褥搬到地上。
厉言想想,绮梦说得也对,自己是真的只做过害人的勾当没做过救人的事,不禁有些悻悻的。
转念一想,自己不做那状师,人家也会请别人来打这场官司,到时候穷人依旧是穷人,依旧很被动,也不管自己的事。
“我睡地下。”
厉言很自觉地说。
“不是你,难道是我?”
绮梦没好气地说,仍旧想着自己在他背上的窘状,不禁故意对他冷声冷语。
“脾气见涨啊。”
厉言忽然觉得不对劲儿,从前都是自己欺负她的,为何如今好像不知不觉间经常被她呵斥。
绮梦推开厉言,没好气地说:“跟你说,假称你我是夫妻,这是权宜之计,我也不想追究了,你注意点言行,我还不想被浸猪笼。”
“大不了我娶了你,反正不会叫你浸猪笼的。”
厉言大咧咧地说。
绮梦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继续整理被褥。
见自己的试探被人无视了,厉言很是不悦。
要么是自己说得太过不认真,以至于绮梦从心里便觉得自己是在开玩笑,要么就是她对自己根本没那心思,所以听了这话也没有姑娘家应有的娇嗔,反倒是无语。
不论哪种,厉言都觉得很悲哀,一时间低沉起来。
过了一会儿,绮梦已经将被褥准备好。
厉言重新给自己打气,想到正好趁此机会与她多多相处,女人都是心软的,说不定回到方圆县,自己便赢了她的心也未可知。
两人斗嘴斗了许多年,一时叫她含情脉脉地对自己,自己也是不习惯的。
人都说日久生情,就趁着这段日子,让她好好看看自己的好处,回去便抱得美人归。
只听门外有个小伙子的声音响起,厉言觉得很是耳熟,便走到门口张望。
这一张望不打紧,厉言心里腾地一跳,说是害怕也算不上害怕,说是不安也从未如此不安过,连忙收回身子藏到墙角处,心思转了千百回,寻思地想着若是那人进了屋子,自己要如何面对。
内疚亏欠
门外那人直接到了花奶奶屋子里,似乎丢下了一捆干柴,之后说道:“花奶奶,这是今儿刚砍的,我没往远了走,没砍到多少。”
“小六子你这腿脚不灵便,可莫往远了走,快来喝口茶,总是给我送柴,真是难为你了。”
花奶奶笑呵呵地说道。
“我年轻人,这点子事怕什么,天天待着可不会生锈的。”
小六子笑呵呵接过茶碗,一扬脖子咕噜噜灌了进去,临了还打了一个水嗝。
“好孩子,玉珍回来了,你没去看看?”
花奶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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