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们懒散地站起身,等着那人跑近了才开口问,谢尊却是早已冲上了山。
他不知道发生何事,便拉着那人的衣领问道:“发生何事了?”
“有山贼啊,就在东山。”
谢尊听了二话没说,拼了命地往东山跑。
方圆县山贼横行,但那是早些年的时候了,经过几任地方官的治理,已经少有山贼敢在县城周边活动了,要抢也是远离县城的荒山。
谢尊边跑边疑惑,这后山是徐家的产业,平日里虽说算不上管理森严,但也不是什么让人都能进来的,在此处出现山贼着实可疑。
然而顾不得想其他,谢尊没命地跑向东山,只知道绮梦或许有危险。
报信的家丁跑下山,山脚下的家丁嘴上惊慌动作上却是不紧不慢地。
“还不快去救夫人小姐。”
报信的家丁不理解这些人,那个带头的家丁还是姚氏的陪嫁,
为何好像有些不急似的。
“急又何用?要我说不如赶紧回去找官府,我们这几个家丁到了上面也是白给的,无非是叫山贼多砍几刀罢了。”
姚氏的陪嫁磨磨蹭蹭地说。
“你这是何话?夫人待你不薄,你不去我去。”
另一个家丁说完便带着几个人上了山,那姚氏的陪嫁看着几人上山的背影,不屑地撇撇嘴。
“蠢货。”
他心里自然是向着夫人的,他自然是听从夫人安排的。
谢尊跑向东边,远远便听到嘈杂的声音,接着是女子的尖叫声。
几个蒙面的汉子提着大刀对着一群女人吆五喝六,几个丫头早已吓得面如死灰,哆哆嗦嗦看着那些恶人。
坏事败露
谢尊趁人不备溜到后面,只见绮梦正冷笑地看着那些蒙面人,又看着惊慌失措的姚氏,嘴角。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些人都是姚氏指使的,为的就是不想自己好嫁,绮梦心想。
当然,她不会真的想坏了自己的名节,那样的话她的亲女绮瑰也会受到牵连,只不过是想让绮梦有些暇疵吧了。
绮梦不明白,这人为何如此恨自己,要说亲娘与她也没有什么瓜葛,她是在亲娘原配死后才被抬进来做填房的,不存在交恶或者一些冲突,可她就是不放过自己。
姚氏惊慌失措地就要将绮梦抱在怀里,绮梦想起厉言的吩咐,将身边的绮瑰拉住,对着这对母女俩说:“母亲莫怕,您不是说爹爹很快便会带人来的吗?我们再等一会儿就无事了。”
姚氏自然不能叫山贼污了自己亲女的名节,打算的便是绮梦在被人摸了几把之后,徐老爷带人来,于是其他人都无事了,绮梦的名声也就坏了。
当然,这仅限于徐府的人知晓,于是徐老爷便会迫不及待地将绮梦低嫁,于是绮瑰便会时机翻身。
一个女儿低嫁了,另一个女儿定然不会低嫁,如此一来绮瑰便有机会了,打发了古家,过个几年谁都不记得这事了。
绮瑰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绮梦便知到了,她也是知道姚氏的算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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