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如此看到了吧,这就是你说的那般,生不如死。”
厉言清了清嗓子。
“你派人这样的?”
绮梦慢走几步,当作什么都未发生过,尽量使自己自然些。
“不需我出手,这进了牢房的女犯便算不上是人了,姿色好些的,夜夜都是这般。
那些衙役放着这免费的窑姐,怎会不用,所以你见衙役都是极少去青楼的。”
厉言说到。
“我怎知这事,倒是你,恐怕常流连那种地方才知道的吧。”
绮梦不屑地撇撇嘴。
自知理亏,厉言也不去争辩。
“听说你房里连个暖床的丫头都没有,想来是喜欢看着。”
绮梦气不过,记起前世里听来的厉言的做派,便揶揄起来。
“你还如此关注我,莫不是有什么想头?”
厉言问心无愧,丝毫没有愧色。
“她?夜夜都是这般?”
绮梦问道。
“夜夜都是这般,进了牢房的女犯,夜夜都是如此,别想冰清玉洁地出去。
如何,可是生不如死?”
厉言盯着绮梦的眸子问。
“那我。”
绮梦想起自己当时。
“徐家的猫狗咬了人,人都不敢去打,更何况是大小姐,谁有胆子这般对你。”
厉言也缓过劲来,又恢复了平时的做派。
“给她个痛快吧,不必这般。”
虽然那对狗男女曾经深深伤害过自己,但绮梦仍旧有些不忍。
“心软了?”
厉言问。
“可如此的话,已经定不了死罪了。”
“那就来个痛快吧。”
绮梦寻思一下,又补充一句。
“多打几板子。”
“麻烦。”
厉言嘟囔了一句。
深吸一口气,绮梦没再说话,转身继续走。
两人来到徐府墙外,折腾了一夜,绮梦有些倦了,便准备跳上墙头进府,无奈爬了两下都爬不上去。
出府时有墙里的假山自然容易,回去时墙外便无什么可以助力的了。
忘记这茬,绮梦看着高墙急得无法。
因两人被困听春之事有些愧疚,厉言轻咳两声说:“我帮你吧,免得回不去被人发现了要出大事。”
“不必,谁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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