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
如果沈长安介意也没关系,反正我会养阿妹一辈子。”
“至于裴少韫此人……”
江辞睢露出几分杀意。
非议
江辞睢再三说养她,让江絮雾失笑:“阿兄不要说胡话,我可以养自己,大不了遇不到中意之人,我去郊外买一处山庄,闲来赏花,有事调香读万卷书,岂不快哉。”
山庄最好春秋有梨花和海棠,冬有腊梅,窗边栽种绿竹,粉黛瓦墙,白日倚栏赏荷,夜时听蛙蝉鸣叫。
江絮雾忽觉这也是不错的主意。
江辞睢拧着眉头,“不嫁人吗?”
“也可以,总之阿妹过的好,阿兄什么都可以。”
随即过问起江絮雾失踪的点点滴滴,因急着将江絮雾带回来,深怕她受伤,就先让大夫来检查她身上可有大碍,所幸,江絮雾身上并无大碍。
他松了一口气,才过问失踪这段时间,她与裴少韫之间发生了什么。
江絮雾老老实实地将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地道出,再说到裴少韫让她挖坟,江辞睢大手拍在案几上,“他敢。”
江絮雾看到阿兄动怒,连忙劝阻,怕他担心。
江辞睢冷哼一声:“你只是一个娇娇女郎,他竟敢指使你做这种事,真是丧心病狂。”
“不过是挖泥,阿兄不必大动干戈。”
“他能让你挖泥,下次自然能让你杀人。
算我之前看走眼,错把毒蝎当成明玉。”
“不过最近你少出门,外头的流言蜚语,传得个不入耳,待过段时日再出门。”
江絮雾颔首,“阿兄你身上的伤势如何。”
“我皮糙肉厚,不碍事,倒是裴少韫那个家伙连累你的名声,眼下躲在的府邸里修养,真是一点不中用。”
江辞睢现在看裴少韫哪哪都不顺眼,特别想到要不是他,阿妹也不会拖累至此。
江絮雾无奈摇摇头,安慰阿兄莫要为不相干的人动怒,不值得。
听到江絮雾后面的话,他这才勉强放松下来紧绷的脸。
江絮雾见他脸色稍愉,趁此机会提起她和裴少韫在暗室的所见所闻,至于她厢房里的香丸,也被她一并带来。
谁知当她从袖子里将香匣子翻出,要给阿兄,却被阿兄摁住手腕,满眼严肃的看她。
江絮雾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收回香匣子,不动声色地说:“阿兄房内怎么没有熏香,抱梅还有春渟你们去点下熏香。”
厢房内的两人闻言,立马去香几上侍弄熏香。
而江辞睢顺手结果她袖中的香匣子,脸色严峻地道:“不要告诉任何人你得到过这个东西。”
见阿兄说得严重,江絮雾心中不安地凝视他,“阿兄是发生了什么吗?”
“听话,这个东西阿兄会处理掉,你只要什么都不知道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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