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略有些不悦,“亏得这是鸢儿现了,佛门清净之地,做这种肮腌事儿。
也不怕冲撞了神佛!”
天盛帝一窒,连忙换了个语气安抚顾鸢,“鸢儿莫要多想,朕也是觉得奇怪。”
不曾想顾长林却好似听不出其中含义,还在嚷嚷,“父皇母后定是要为孩儿做主!
孩儿自然是知晓佛门重地,可今儿分明就跟中了邪似的,可那寺中除了我就只有皇姐,如此陷害我的,除了皇姐还能有何人。”
“启禀父皇,说来今日也是巧了,原今日抄了三卷经书儿臣已是有些累了,可谁曾想宝林那丫头急匆匆的来禀说太子身子不适偏要我去瞧瞧……”
“胡说!
我今儿哪儿有什么不适!”
不等顾鸢说完,顾长林张口便反驳道。
顾鸢并不回顾长林,还是冲着天盛帝道,“那就怪了,那丫头今儿分明就是去了一趟太子所在东苑才来禀的,说来也是,那丫头今日几次三番的让儿臣出去走走。”
说到这儿,顾长林才反应过来那丫头的确是他叫去诓顾鸢今夜出走的。
当时他也并未多想,只想着反正顾鸢今夜但凡走出了房门便回不去了,哪想的到那丫头使用了什么缘由。
只是眼下他是想起了这一茬,却是绝不能应,更不能露出马脚!
顾长林的沉默让天盛帝心里一凉。
看来今夜这事情还真是有这个儿子的手笔在内。
顾鸢眼尾扫过顾长林,便直直的望向天盛帝,“那丫头因着冲撞了儿臣,已经被罚了,不过她来禀一事随行侍卫自是都听得到的。”
因着他们本是去祈福,侍卫也是从禁卫营调去守着的,这些侍卫交替守在灵隐寺中,倒是不存在什么专属听命于谁。
“怎可听皇姐说什么就是什么,依儿臣来看,分明就是皇姐心虚怕陷害了孩儿后经不住查证这才先下手为强!”
顾长林哼道,他了解顾鸢的性子,高傲不善辩解且脾气急躁,从前便是这样,即便是他做错了只要惹急了顾鸢,她便不管不顾的大雷霆,有理也少了三分。
只可惜那是从前的顾鸢,如果说重来一遭还是一点长进也没有,她顾鸢岂非浪费了上天的良苦用心!
天盛帝也是抓住了这一点,他开口道,“如此听来的确是那个奴才有大问题!
只是既然鸢儿已经罚了,那便如此吧,林儿也是受了害。”
听到这儿,饶是顾鸢,连皇后也听出了不对劲。
她一直未曾言语就是想要看看天盛帝的态度,但是眼下的情形,他这就是想和稀泥了。
顾鸢忽的矮了矮身子,一言不转身就要离开大殿。
天盛帝不悦开口,“鸢儿这是闹得什么性子?!
这是对朕不满?!
今夜你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毁了皇家脸面,朕尚且未曾说什么,你倒是先闹上了?!”
说罢他回头看向皇后,满眼责怪,“她就是被你娇惯出来的!
如今是连朕都不放在眼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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