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你死。”
赫连杀神皱眉虚弱道。
其实,连赫连杀神自己也不知道,为何自己会如此在乎眼前这个女子的一举一动。
他只知道她遇到危险时,他会感到急切,今日威震天的刀抵在她脖颈上之时,他周边的空气似乎都凝结,他的心只能跟着那刀刃的寸寸挪动而忽上忽下。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只记得师父曾说过,要想习得最高武学,唯有心无旁骛,大道至简,一生只能拥有一颗剑心,旁的想法都不能有。
他一直按照师父的叮嘱生活,旁的他也从未曾深思过,可自从第一次见到昭昭,她却像一株生命力极其顽强的小草,根植于他心中,待他觉之时,她已然深深扎根,再难拔除。
“你何时变得这样不冷静?”
昭昭嘴上责怪却还是用衣袖为他擦去额上的汗珠。
牢中昏暗,昭昭不知是不是自己眼花,竟看到赫连杀神不易觉的轻勾嘴角,她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再定睛看时,却觉他又是一张冷脸神色如常,也是,这个面瘫怪怎么可能会笑呢?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昭昭看着烂泥般的赫连杀神无奈叹气。
“等。”
赫连杀神将自己的身体努力撑起,闭眼打坐。
昭昭有时候真是佩服他的心态,等,等什么?难道要在这牢中等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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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澈一早便不见昭昭和赫连杀神的人影,便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敲了敲昭昭的房门,出来开门的却是莺时。
“姑爷?”
莺时打着哈欠,一脸迷惑的望着沈澈。
沈澈面色如常道:“你家小姐呢?”
莺时指了指身后的床铺:“小姐?她不是在这儿睡着呢嘛。”
她走进房间,将头伸进床幔,却顿时一惊,床上空无一人,哪里还有她们家小姐的身影?
沈澈见昭昭不在房间,心下的不安又多了几分,昨日看她在赫连杀神的房门口,与他说了许久的话,难道这二人?
沈澈转身走向赫连杀神的房间,一把推开房门,果然房间内也是空无一人。
他现房内的桌上留着一张字条,他将字条打开赫然看见赫连杀神苍劲有力的字迹:长庆镖局,援。
果然,二人昨夜去了长庆镖局,现已快近午时,还未见二人归来,必然是已出事。
沈澈换上官服,叫上王朗,策马前往兵马司。
林捕头见沈澈急匆匆上门,忙上迎上来:“沈司使,生什么事了?”
“带上兵马司所有人,去长庆镖局。”
沈澈冷脸,并未做答。
“长庆镖局是江湖门派,不归官府所管辖,那威震天向来嚣张跋扈,我们这样贸然上门,怕是讨不到什么好。”
林捕头冷静分析道。
沈澈掏出怀中巡抚司的令牌,朝身前亮出:“巡抚司办案,兵马司无权过问,现在所有人跟我去长庆镖局!”
林捕头见沈澈亮出御赐的令牌,不敢再多说多问,虽有那么一点不情愿,还是召集所有人马,跟沈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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