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云愣了一下:“他的意思应该是,呃,就是之前我被安排侍寝那晚不是被你用暗号打断了嘛”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祁墨的脸色似乎有些沉,她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干脆沉默。
幸好他没再继续问,两人就这么安安静静地等了一刻钟。
终于,梅园里逐渐传来另一道脚步声,是萧稷来了。
“陛下!”
梅妃看到萧稷便盈盈拜倒。
萧稷扶起她,神色淡漠:“千方百计将朕引来梅园,究竟所谓何事?”
梅妃自然也感觉得到他话里的冷意,她紧紧攀着萧稷的双臂,眼波流转仰望着他:“陛下,您这些日子为何对臣妾如此不耐?”
萧稷偏过脸:“别想太多了。”
梅妃不依不饶,浓艳的眼眸里违和地浮现出一丝可以被称之为绝望的神色:“陛下!
您最近冷落臣妾,是因为得了新宠,还是因为某些事对臣妾生了疑心?”
萧稷眯眼:“疑心?朕为何会对你生疑?”
梅妃在他威严目光的凝视下不禁虚,纤长的眼睫轻颤了颤,勉力扬起瑰丽的笑颜:“是臣妾多心了陛下,臣妾今日备了梅酒,请您赏光。”
说着她从一旁的白石案台上端起酒壶,倒了慢慢一杯酒送到萧稷嘴边。
萧稷无动于衷:“梅妃,你闹了一日,找朕来这荒芜的梅园就为了让朕陪你饮酒?”
梅妃端着酒盏不放,眼中渐渐凝起祈求:“陛下,您还记得这片梅园,可是我们初次相遇之地?那年冬日岁宴漫天飞雪,臣妾一袭红衣为您献舞,您还夸臣妾舞态生风翩若惊鸿陛下,臣妾求您了,今日最后陪臣妾饮一盏罢?”
萧稷神色复杂看她片刻,最后还是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两人落座,梅妃一杯接着一杯的斟起酒来。
薛云不禁问:“你觉不觉得梅妃状态不对?”
萧稷点了点头,用四个字形容:“心虚胆怯。”
的确,梅妃似乎因为某件事担心被萧稷怀疑疏远,却又不敢明问——会是柳昭仪被害流产之事吗?
梅妃一边给萧稷喂酒,一边自己也没少喝,她脸颊逐渐升起绯红,丹朱笔勾勒的眼尾也愈渐缱绻。
大概是酒精壮胆,梅妃在醺醺然的状态下主动起身,娇笑着跌进萧稷怀里,眼光迷离地抚上他的面庞。
萧稷面色虽依然沉静,但眼神间依稀可辨些许醉酒的痕迹,他没有推开梅妃,反而握住她的手轻声唤了句什么。
因为距离过远,从薛云的位置只能看见他嘴唇微动,呢喃出两个字,却听不清具体是什么。
但梅妃的反应格外激动,她脸色忽变,嫣然靡色一瞬间变得扭曲。
“你听得见他说了什么吗?”
薛云心中升起不妙预感。
祁墨:“看口型,是皎字的叠音。”
皎皎?姣姣?
是个人名?
更诡异的是,萧稷仿佛入迷一般捧着梅妃的脸,薛云很难鉴定他脸上的表情或许是温柔?
就在这时,梅妃眼底忽地闪过狠绝,下一秒,“铛”
一声,酒杯摔碎在地,迸出清脆的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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