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瑞犹豫了一下,说道:“云才人,实不相瞒,您这伤势确有蹊跷。
方才师父也看过了,其实左腿骨是有脱位的痕迹的,但却又神奇地自动复位了,而且复位及时没有伤及根本,所以不算严重。”
“啊?”
薛云愣了一下,“你说的这种情况它正常吗?”
“或许是跌落的途中连续遭遇两次撞击导致的,虽然概率极小,但也不排除这种可能”
高瑞有些为难地说:“以师父看骨五十余年的经验也觉得难以解释清楚,所以干脆隐瞒了这一点,还请才人恕罪。”
薛云心不在焉地点点头:“你放心,我明白的,只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本也不是什么紧要之事——多谢高大人如实相告。”
高瑞拱手:“云才人客气了,您对在下有恩在先,在下自当尽力回报。”
刨除一些曲折的细节,终归这一摔成功让春恩司把她的名字从承恩薄上划掉了。
只不过,原本要接着调查梅妃的计划只能因为伤势而暂时搁置了,甚至她都无法走去一个僻静的地方喊出祁墨。
隔天薛云才能勉强自己下床,她一瘸一拐地走到院子里,忽然现主殿大门紧闭着,蓉香耷拉着脸守在门口,显得有些奇怪。
薛云走过去问,蓉香唉声叹气:“主子这两日又郁郁不乐了,整日闭门不出,情绪也变幻不定。”
“怎么会这样?前些天不是还与惠妃娘娘聊得畅快吗?”
“是啊,奴婢也觉得奇怪。”
蓉香拧着眉,“惠妃娘娘这两日因要协理宫中事务,来得少了,主子就更加魂不守舍,还常常抱怨着什么所有人都弃她而去唉,听着着实让人忧虑。”
“对了,你怎么会站在门外,不在殿内伺候?”
薛云忽然问。
蓉香又叹息一声:“菡心在屋里贴身伺候呢。
主子说人多看着心烦,便独留了她在跟前。
想来是菡心能说会道,比我更懂得讨主子欢心吧,是奴婢无能,这种时候也无法为主子分忧。”
蓉香可是柳昭仪从家中带进宫的贴身侍女,自小相伴的情分竟然比不过菡心一个后来的宫女。
但这毕竟是柳昭仪殿中内务,薛云也不便插手,只能多宽慰蓉香几句。
薛云的伤势恢复得很快,正当她准备展开下一步计划时,却猝不及防地听到了贾太医的死讯。
怎么会这样?
这就好像是悬疑剧里收集线索好不容易锁定的目标嫌疑人竟忽然暴毙了。
曼萝道:“奴婢听说是前一阵陛下偶染风寒,贾太医在竟然在药汤中弄混了两味药材,给陛下呈上去一碗沾了毒性的散寒药!
这可是伤及圣体的重大罪过啊,陛下一怒之下将其打入慎刑司,定罪后便直接赐死了。
薛云实在觉得疑点重重。
平日里负责照看龙体的不是御前太医吗?再不济还有太医院正副院判,按资排辈怎么也轮不到贾太医给陛下备药吧——也不知此事又与梅妃是否有干系?
之后一日,高瑞以给她送药的由头来到嘉延宫,薛云便趁机问他,高瑞道:“贾太医之事确实怪异。
他是梅妃娘娘的亲信,专门负给梅妃娘娘请安开药,这一点太医院之人都心照不宣,平常各项杂事也都不会多排给他——但是前两日“高瑞忽然压低声音,”
陛下点名道姓要他去看病开药,也不许声张,在下还是无意间隔墙听着的。”
萧稷故意点他去的?薛云又问:“高大人,我听说贾太医是因为配错了药而被赐死,此事你可知情?”
“贾太医请脉配药的具体过程在下也无从得知。
“高瑞想了想,又壮着胆子道:”
不过,依在下的浅薄经验来看,慎刑司说他弄混了药材,实在是有些站不住脚。
那两味药材在形貌气味上区别极大,就连自读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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