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前还回头看了谢如归一眼,用口型说着“不用担心”
。
也没多担心你。
谢如归当下心里虽这么回应,可当整个牢狱又回归一片寂静后,她内心还是忍不住担心。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寂静的气氛更加让人心神不宁。
就在谢如归快要被这份煎熬折磨得快要疯时,牢门再次被打开。
只见初云骁被两个衙役架着,踉踉跄跄地走了进来。
他的脸色有些苍白,嘴角还带着一丝血迹,显然是受了些苦头。
她还未来得及替他操心,只见那衙役径直朝自己走来。
“崔大人要求提审这那个女刺客!
带人上去!”
话音未落,身着深蓝色官服的几个守卫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用了粗糙的麻袋蒙住了谢如归的脸,双手被反箭到身后用冰冷的手铐禁锢。
“走!”
身后的狱卒粗鲁地推搡了一把,谢如归踉跄了两步,险些摔倒。
“官爷,对小姑娘温柔一点,她从‘辰时’开始就未进食了。”
她听见初云骁在一旁开腔。
那狱卒却不客气,狠狠啐了一口:“少废话,马上就轮到你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失去视觉后,其他感官变得格外敏锐,她能清晰地听见周围狱卒粗重的喘气声,潮湿阴冷的气流消失的触觉。
脚下的路时而平坦时而崎岖,能感觉到似乎正在攀爬一座无止尽的阶梯。
大概已经走了一刻多钟了吧?谢如归暗暗心想。
这地牢修得着实深邃,
终于阶梯攀爬到了尽头,有人粗暴地扯掉她头上的麻袋,突如其来的光亮刺得她睁不开眼。
待适应了光亮,谢如归现自己正跪在一间不算宽敞的大堂之上。
堂前耸立的案几后,端坐着一个身着苍蓝色官服的男子。
那人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一张娃娃脸透着一股稚气,还带着些许青涩,让人有些怀疑他是否能镇得住比他大上几旬的衙役们。
“在下大理寺卿崔书锦。”
那年轻人开了口,嗓音清亮而富有穿透力,“堂下何人,报上明来。”
谢如归愣了一下,这个名字似曾相识。
她仔细端详着崔书锦的面容,记忆深处,似乎有一个稚嫩的身影,与眼前这个气势正盛的年轻官员渐渐重合。
然而,那段回忆太过久远,就像是笼罩在迷雾之中,怎么也看不真切。
那狱卒见她许久未有反应,抬脚就踢在了她的腰间。
谢如归毫无防备,整个人摔倒在地。
“住手!”
只见崔书锦已经从案几后走了下来,大步流星地来到谢如归身边,伸手将她扶了起来,斥责那狱卒道:“不得无礼!”
他靠近时,身上带着的淡淡麝香味,彰显着主人殷实的家底。
“我大盛乃礼仪之邦,虽说姑娘是嫌犯,在定罪前该有的待遇还是要的。
也希望姑娘能够配合,坦白从宽。”
崔书锦扶着她坐下时,紧接着小声说道:“可若姑娘执意不配合,那我也会让姑娘尝一尝,大盛的手段。”
刚刚还怀疑这娃娃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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