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嘴里那个拿走,难看!”
行刑的人小心翼翼地取走王泗嘴里沾满口水的布团,心里直冒苦水,有时候真觉得王爷该去戏班唱戏,那戏路定会让人应接不暇、拍手叫绝!
同时,他们互相暗使眼色:这还嫌吵?那是嫌板子抡重了?按五成力试试?嗯,试试……
“打呀,愣着干什么?”
于是,俩人按照五成力度抡了下去。
“你!”
赵羨渔再惊叫一声,吓得行刑的人险些没拿住板子。
只见赵羡渔拖拉着鞋子地跑到王泗跟前,紧盯着他,距离近得让王泗屁股不自在而心更不自在。
“不疼?”
赵羡渔似笑非笑、似怒非怒地问。
说实话,按照王泗往日的战绩,像最开始四板子的那种程度,他起码能承受百八十板子。
至于这卸掉五成力度之后的板子,对他一个王府精卫而言,更算不上什么。
王泗不敢撒谎,但刚脱口而出一个“不”
字,就被赵羡渔脸上转瞬的愠气吓得吞了回去:“疼!”
“疼倒是大声哭呐!”
喝着,赵羡渔对着行刑的侍卫狠狠瞪一眼:“继续。”
“啊,疼啊,王爷饶命呀……”
王泗不懂赵羡渔这唱的是哪出戏,但他感觉要活命的话就得拼命喊疼。
“再大声点。”
赵羡渔重新回到太师椅上躺下,命令。
“饶命呀王爷,啊,疼啊……”
不多久,看守大门的侍卫们听到府外传来咣当咣当的敲门声,却不敢擅自开门,只得斗着胆子上前来报,因为是王爷回来时亲自下的门禁令:“严闭大门,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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