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诚然相应。
乌晴也九点还是订了当初他在西照的那一家,他当初住了大半个月,但过去许久,老板夫妇二人并没有将他认出。
说来凑巧,还是乌晴也之前住的那一间。
乌晴也从州市后每年都会抽空飞来西照市一趟,不过来得及走得急,每次只是去墓园待一会儿便又。
这次不再是他一个人,他带着纪晏灿一块过来了。
乌晴也向他们介绍了纪晏灿。
纪晏灿陪他一同磕了三个头。
离开墓园时,乌晴也断断续续说了些他小时候的事,只不过年代久远,有些他也记得不大清。
西照群山包围,当地湿气重,嗜辣,两人在外边解决了晚饭,慢悠悠地闲逛回酒店。
走进去后,纪晏灿突然开口:“他家?”
乌晴也停下,不懂纪晏灿为何突然冒出两个字,他没听清,“什么加?怎么了?”
纪晏灿在原地停下,抬头望向收银台后方的某一处。
冉阳朔是家中独子,父母宠爱,一家三口的合照在一楼的收银台都有放置。
在拍《偃师》初期的时候,冉阳朔有过联系他出来玩或者吃饭,但乌晴也属实没空,几次拒绝下来后冉阳朔就没再找他了,两人之间的联系本就是由冉阳朔一个人前线,他不愿牵了,两人自然而然就不会再有什么关系。
乌晴也偶然看到冉阳朔地朋友圈,知道他今年六月份毕业,被保研,如今还是在s大读研一。
不过深市那么大,以后遇到几率也不大。
“你认识冉阳朔?”
乌晴也意外,按理说两个人不应该会有交集的。
“酒吧。”
接着又冒出几个词。
乌晴也失笑,那段记忆清晰了些。
纪晏灿要是说自己吹了许久的他或许会更快想起。
不过乌晴也没敢说出来,问道:“你还记得啊?”
“有什么不记得?不是你的朋友吗?”
纪晏灿记得那小男孩的眼神,看乌晴也的目光绝不清白。
“算是吧。”
“你住在他家酒店,没跟他说一声?”
乌晴也只当随口闲聊,并未放在心上,“很久没联系了,而且要让他知道,说不定还会免单,无端又多出一个人情,何必呢。”
人的一辈子的长短用相对这个词来形容要更适合些。
乌晴也同大多数的普通人一样,会在相应的时间遇到相应的一些人,同他们的见面次数实际上就是在倒数,终有一天次数归为零,代表着再也见不到,一切都如过眼烟云。
道理如此,但乌晴也希望他身边的这个人能够此生相伴左右。
要是纪晏灿,他做不到过眼烟云。
说来说去就是双标。
每年四、五月是国内各种电影奖颁奖的日子,同样的,国内十二月还有个金影奖,正好是一年的年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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