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谈何拯救?明明是他既要又要,生了妄想,凭什么纪晏灿要为他出头,他难道没从中拿到好处?
光拿不做,不就是个婊子。
如今纪晏灿知晓此事,所有的举动都是情理之中,没有不妥。
乌晴也想,或许他骨子里就是一个自私怯懦的人,他幻想的不是事情揭露后众人怎样,而是在幻想纪晏灿能够…爱他。
“那跟我说说一般都是什么时候去?”
纪晏灿朝乌晴也走去,他每个时间段已经了如指掌却还是明知故问。
这些事变相发生在他眼皮子地下,这么多年,纪晏灿却从来没有察觉到,事情的前因后果他从那位大师的嘴里知道的差不多。
大师那天结束后要一直待在老宅纪晏灿可能也没办法,但他只要出了那个门,发生什么事都可以变得神不知鬼不觉,一位道名在外的大师失踪一段时间也很正常,得道高人被人找不到也不特殊。
这些年大师的位置被捧得太高,身上有没有真本事纪晏灿不清楚,不过稍微被恐吓几下,就全招了,每次乌晴也去楼下的时间都是他算的,他要记得格外清楚。
把人接到老宅,说是资助失学少年,当初乌晴也成绩烂得跟一坨屎一样,纪正平都没管过。
纪家给他一口饭吃,所以他就得做到这种地步。
是自己小瞧他了。
纪晏灿想。
“一般是下午。”
“具体时间?”
“忘了。”
乌晴也没骗他,真是忘了,又不是什么好事,干嘛要一直记着。
至于为什么是下午,听说是那个时候阳气最重。
“疼么?”
话题忽然转变,乌晴也愣了几秒,后知后觉道:“疼。”
“既然疼为什么不求我?”
纪晏灿站在病床边,目光审视。
“求?”
“不然?”
纪晏灿觉得自己给足了暗示,当初当着老爷子面开口说要去他家,怎么没胆子顺便将这破事告诉他。
乌晴也的脑子一会儿晕晕乎乎,一会儿又清晰了些。
纪晏灿本质上是和纪正平一样的,于他而言都是上位者。
求纪正平是求,求纪晏灿也是求,都是他们一句话的事,自己能做的事是求。
“求你会以后都不用去吗?”
乌晴也的语气十分真挚。
但心里已经无所谓了,事实摆在面前,纪晏灿不爱他,对他那点如玩具般的喜欢犯不着还去做些其它事情。
“那好,我求你。”
在纪晏灿开口前,乌晴也快速道。
“乌晴也。”
纪晏灿似乎被他的语气惹怒,嗓音低沉,喊过他的名字后微微阖上双眸。
如果乌晴也现在站在他面前,恐怕已经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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