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晴也性向为男,二十多岁的男人想谈个恋爱很正常,毕竟她这七年男朋友都换了五个,而乌晴也身边一点动静都没有。
杨年年有时候怀疑他根本不是同性恋,而是无性恋。
“没。”
乌晴也真没想签甘浑的想法。
杨年年“噢”
了一声,潜意识是没相信乌晴也的话。
她四周环顾了一圈,乌晴也这套房子两室两厅,不大,但对于一个独居的人来说,房型很适合,漂亮又实用。
房子生活气息很重,主要是因为对方吃完的外卖盒没有扔,全堆在餐厅的桌子上,但是正月里,一个人窝着连张春联都不贴的屋子里还是太过冷清了些。
要不是她来,恐怕乌晴也一个正月都跟人说不上一句话。
乌晴也见她没正事要说,打了一个哈欠,让她走前把垃圾带走,记得要干湿分离。
杨年年的那点恻隐之心瞬间破碎,此人从某些方面看同样是个资本家,她干嘛要跟资本家共情?
杨年年走后,乌晴也回卧室买了张机票,明天出发。
甘浑一个年过的明显是长胖了,乌晴也限制他的饮食,只能吃鸡蛋和玉米,严格控制碳水摄入。
甘浑两天饿得快要虚脱,好在他那张脸虚肿褪下去,乌晴也才结束这惨无人道的酷刑。
容予安过完年后没来剧组,不过将改好的剧本发给了乌晴也。
是乌晴也年前拜托她的一件事,他出于自己的私心,希望容予安在剧本里加上一段主角二人在乡下看电影的戏份。
乌晴也还跟他爷爷住一起时,家里没电视机,最早接触的电影是公益活动的电影送下乡。
村子广场会搭一块白色幕布,晚上开始播放,村里挨家挨户拿个小板凳到广场,围坐一圈。
乌晴也爷爷听不见,又不识字,只能看到大白幕中闪动的人影,乌晴也当时年龄小,其实也不太能看懂在讲什么,但不妨碍爷孙俩对这项活动的热衷。
电影结束,爷孙俩摸着夜路一同回家,有时候乌晴也还沉浸在电影中,还会手舞足蹈的比划一段。
乌晴也同他爷爷的交流都是用手比划,而乌晴也开口说话也比同龄人晚了两三年,如今话少可能也有这个原因。
那段记忆对乌晴也来说弥足珍贵。
所以说有时候能从一部作品中看见作者的影子是有道理的。
这两天,剧组人员陆陆续续返工,宗乐游是最后一个到的。
宗乐游和甘浑年后复工的第一场同台戏进展就不顺利。
两人的一场床戏,乌晴也不打算在内地上映,所以床戏就没打算遮遮掩掩地拍。
两个十七岁少年偷食禁果,青涩、躁动……还有年轻的肉体。
甘浑虽然直男,但是有为艺术献身的精神,不需要乌晴也浪费口舌,他已经就把自己pua成功。
可宗乐游接受不了,你让他跟男团成员卖卖腐没问题,舞台上还能给你亲一个,但是你让他跟一个男人擦枪走火就有千般万般的不愿意。
“要改剧本啊?”
乌晴也听到对方的要求后点点头,佯装思考的模样。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