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束语言系统迅速崩塌又飞速重建,“我我我好多多了!”
“嗯,你还这么年轻,眼睛可得好好保护”
,周碧云给赵束倒了一杯热茶,接着说:“敬年这孩子脾气急,遇事容易冲动,你们俩现在同居过日子,肯定会有摩擦,遇到矛盾了要彼此理解包容,千万不能动手。”
赵束都要哭出来了,“我我没没没有”
周碧云迅速回忆前两天沈敬年往家打的那通电话,只说了这孩子眼睛受伤,没提还有结巴这一茬啊。
这事赶得也巧,周碧云妹妹家的小外孙,也就是沈敬年的小外甥,从小就有些口吃,不过今年通过系统治疗已经痊愈了,上个月家族聚餐还给大家叽里咕噜背了两遍《三字经》。
她犹豫要不要把这事儿告诉赵束,说吧,好像揭人家伤疤似的,第一次见面多不好;不说吧,她作为长辈又觉得心里不得劲,明明知道立竿见影的新疗法。
内心天人交战许久后,周碧云试探性开口,“麦麦呀,这个你有没有觉得平时说话嗯就是有时候费劲?”
“啊?”
,赵束被这个没头没尾的话题弄一愣,“可能有点吧,我平时缅语和中文混着说”
。
嗯?
不结巴?
很好,屋内两人陷入了诡异的沉默,直到又有人敲门。
来找人的是副总的夫人,这位副总从年轻就跟着沈继昌,算是一起打天下的元老,两家的关系也一直交好。
副总夫人听说周碧云在这屋,特意过来打招呼。
“云姐,你还是这么年轻~”
“这是哪的话,小娟你可比我年轻多了!”
互相彩虹屁输出之后,副总夫人紧接着问:“这是哪家的小公子呀?”
能单独跟周碧云待在同一休息室的肯定不是一般身份,按理说应该是自家子侄,最次也是亲信助理。
“这是敬年的好朋友,叫赵束,小名儿麦麦”
,周碧云冲赵束一扭脸,“麦麦,你跟着敬年叫娟姨”
。
赵束如提线木偶般一令一动,从头到脚僵硬无比,“娟姨好”
。
上了岁数的女人大多喜欢年轻小伙子,这个喜欢无关男女情爱,只是单纯对年轻雄性炙热生命力的追崇。
“哎哟,真是个帅小伙!
名字也好听,哪个字儿啊?”
,娟姨随口八卦。
“花束的束”
“结束的束”
周碧云与赵束的声音同时响起。
周碧云提高音调道:“怎么样他娟姨,咱孩子的长相没白瞎这好名字吧~多俊!”
娟姨跟着乐:“小伙子是挺帅,跟敬年不相上下~”
姐妹俩你一言我一语的坐下聊八卦,留下一个不解的赵束。
花束的束?
是花束的束?
晚会正式开始时,赵束随着沈敬年坐在第一排近距离看节目。
他平日极少参与这种场合,对很多成文的不成文的,明面上的背地里的规章制度不甚清楚,所以并不觉得沈敬年旁边的位置有什么特殊意义。
他视力不佳,总是不自觉把身子往前探,沈敬年余光注意到以为是赵束穿不习惯正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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