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斯汀无论什么时候,都跟它的主人一样,永远不停歇的灯红酒绿,本来就只有能踏上的二楼,今天更是谢绝外客。
顾涧庭到的时候,只有沈修宁一个人坐在铄金三人组的专用卡座里,不见温书柔的踪影。
他解开西装纽扣缓身坐下,“沈教授,她呢?”
“柔柔吗?”
沈修宁轻笑着看向二楼露台的位置,“在打电话,像是白小姐,估摸着找她有什么要紧事吧。”
“柔柔?”
顾涧庭听了沈修宁的表情,像是被迫吞了一例牌的苍蝇刺身一样难看。
他知道温书柔跟沈娅楠的关系好,但不知道二人关系已经好到可以共用一个小叔叔了,而且这称呼听着怎么这么黏糊?
“闭嘴,叫着不恶心吗?”
温书柔嫌弃的声音乍起,惹得卡座里的二人同时转头看向露台位置。
如果说两只孔雀同时开屏,可能只是为了男人的尊严,但只要在场有一个雌性,那意义可就不一样了。
例如现在的沈修宁,就是那只不甘人后的雄孔雀。
他像是生怕温书柔会被酒吧昏暗的灯光绊倒一样,起身朝她伸手,还不忘小心嘱咐:“扶着我,小心点。”
温书柔一下拍开了沈修宁出于“友好”
的右手,一手撑着单人沙椅背,翻身滑坐在沙上,稳稳当当,一点需要小心的样子都没看出来。
她拿过茶几上的红酒轻抿了一口,才朝顾涧庭扬了扬下巴,“来啦?”
顾涧庭像是被沈修宁刺激起战意一样,朝温书柔勾起标准的海王勾人笑容,“你主动约我,能不来吗?就是前边刀山火海,爬也得爬到你面前!”
说完,他还故意看了沈修宁一眼,果不其然,沈修宁眼里的笑意立马淡了下来,但在温书柔扫视着他们的时候,又回到眉眼弯弯模样。
他惯知一般女人在想什么,但温书柔不是一般女人。
而他要是还看不出沈修宁是个什么意思,那还真对不起温书柔称他一声顾海王。
温书柔已经很久没见过顾涧庭笑得像个狐狸精一样,那副玩味笑容她只在他把她当僚机那次见过,之后再也没有。
她呲了顾涧庭一声,“麻烦你有点正形好吗?今天聊的是正事!”
顾涧庭拿过服务员送来的两个空洋酒杯,倒了些许,递了一杯到沈修宁面前,“沈教授,波本介意吗?”
“不介意。”
沈修宁刚想接过,就被一只手指秀气的小手抢先接过。
“我介意。”
温书柔说完,原本应该在沈修宁面前的洋酒杯,就到了她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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