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抬眼:“我说,拿开。”
“拿你妈|逼!”
李锐一脚彻底将箱子报废。
与此同时陈默提起的箱子猛然回盖。
另外那一半边像是书,盖下的同时,是李锐吃痛后的暴起,“我□□祖宗!”
“可以,我再给你搬张床。”
陈默话落同时膝盖上顶,用一种疯而不自知的状态,迎上这场必然冲突。
……
此时的篮球场,正到了中场休息的时间。
周围里三层外三层站满了学生,男生讨论着上半场激烈的对抗,女生从激动里恢复过来,小声讨论着刚刚谁比较帅。
实验班的学习委员彭晓雅扎着马尾,正给下场的一伙男生分着水。
有其他班的男生擦着汗珠,玩笑:“雅姐,这又不是什么正式比赛,这种事今天怎么劳您亲自大驾?”
彭晓雅朝某个正仰头喝水的人那边抬抬下巴,说:“没办法,你也看见了,我要不牺牲自己,某人怕不是得被咱们学校的女生给生吞活剥了,谁让我有这种小呢。”
一起打球的男生都跟着笑。
“这就是咱们为什么打球都爱叫宴哥的原因了,听见女生尖叫,每个人都有种自己帅得惨绝人寰的错觉,在场上跑得比狗都快。”
“滚,只有你是狗。”
“对,我也不会承认的。”
“明明时垂涎他席司宴技术好,说什么骚话。”
席司宴坐在石阶上,并未参与玩笑,他身上的白色球衣衬得他肤质极好,即便汗水打湿了头和脖颈,却并不让人觉得狼狈,反而多了丝落拓野性。
又有男生笑问:“实验班那个杨舒乐不也是和你们一起长大的小吗?听说他回校了,往常他可从不缺席,今天怎么没在?”
彭晓雅看了一眼席司宴,然后才回答说:“不是谁都能称为小好吧,反正我和他不熟。”
“她又开始了。”
齐临一屁股坐到席司宴旁边,拎着领口抖了抖,说:“她是真的看不惯杨舒乐啊,每回提起他都满脸不爽。”
其实真要算起来。
他,席司宴,彭晓雅,还有一个三中的廖婷婷,八班的曾域才算是从小一起混大的。
家世虽不比席家,也不差,又住得近,逢年过节家里也都有往来。
杨舒乐严格意义算起来,只和席司宴熟一些。
席杨两家的往来得追溯到爷爷辈,关系密切,反而是到了父辈这一代,不如过去亲密。
齐临对这些大人之间的事不太感兴趣,却也知道,杨家如今的新当家为人一般。
尤其是家里又出了真假血缘这种狗血事,处理得也是一塌糊涂。
彭晓雅不喜欢杨舒乐,还真不是因为他不是杨家亲生的。
说起这事儿,齐临至今很有兴致,他搭着席司宴的肩膀,笑问:“中考结束的时候廖婷婷跟你表白了对吧?你真不喜欢她啊?我还听说是杨舒乐背着替你拒绝的,他从中作梗把咱雅姐的亲闺蜜给气去了三中,自然对他是没好脸,你要是觉得遗憾,咱几个抽空再聚聚?”
席司宴拧上瓶盖,觑过去,“你很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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