斟酒的人挑眉一笑:“你一个外地人怎会知道,这柳家当年犯了事自请去了边关,眼见着是日薄虞渊不可能东山再起,要不是这柳家二小姐哪能有今日再次回京。”
“还有这等事?说说。”
那人已喝了个七八分,说到这个撂下酒盏听他说。
“当年柳家也是个大族,虽是武将但这二小姐的才情却是惊闻天下,离京时十余岁算起来现在也刚桃李年纪。”
那人动着手指算了算,摆摆手又道:“记不清,反正大概就是这么多。”
“后来在边关,谁曾想这女子习起武来竟比她那个哥哥还要拼命,第一次打仗更是一箭便取了对方性命,啧啧,真真儿一个文武双全的主儿。”
“后来呢?”
几人束起了耳朵听的入神。
“后来?”
那人斟酒一饮而尽:“后来驰骋沙场从无败绩,这不,这次回京听说就要受封,快的很。”
话说到这里,其中一人却嗤了声,渐显醉态:“不过一个毛丫头,能有多厉害?再说边关恶劣,如此年纪尚未婚配可见其相貌八成不能入眼。”
“再好的功名又如何。”
几人越说不着调子,月式微轻轻阖眸捏了捏眉心,有了倦意,果然,妄图从这些鱼龙混杂的地方打听消息实在不太妥当。
还未开口离开,叶挽卿忽然按住她的手替她酙了一杯茶声:“哎呀,小姐,我听说明日太夜太子也会亲自前往城门接将军,不如我们前去一观?”
月式微不自在将手抽了出来,瞪了一眼叶挽卿刚要起身又被她按了下来。
脸色愠怒,沉声质问:“你做什么!”
叶挽卿拍了拍她的手背给她使眼色:“听我的。”
她眉眼一挑,笑意便漾开了。
二人刚坐稳,身后传来声音。
那桌酒的人转过身看着她们,面色微醺,问道:“二位姑娘是外地的吧?”
叶挽卿顺势接话:“怎么了?”
“果然是个外行人。”
几人回头相视一笑,又对她说道:“咱们太夜国从没有什么太子,只有当今一位可继大统的女君。”
听到这话,月式微神色松了松,即是女君多半就与帝星有关了。
叶挽卿故作惊讶:“女君?可否详细说说?”
其中一人面带得意,斟了杯酒又豪饮了下去:“说起咱们这位女君那可真是上天入地独一份儿,帝君将其捧作掌中宝,当年呱呱落地便封了女君,指名道姓的要她继承大统。”
“偏偏这女君争气,文韬武略样样精通,这还不是最要紧的。”
那人说着又斟了杯酒:“她当年可是异象降生。”
“什么异象?”
叶挽卿趁势追问,那人不紧不慢又斟了杯酒。
正待要说忽然门外踩着风走进来一位女子,青衣束,头戴纱笠看不清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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